她,看着她像个可怜虫一样缩在墙角里,被药物折磨,被他折磨,开始发出惹人疼的低泣。
他却一点都不怜惜她,只是冷眼看着,扬起残忍的笑容,用低沉暗哑的嗓音,夹杂着她的名字,“欢欢……欢欢……”
浮欢快要疯了,因为咬嘴唇保持清醒,所以她现在的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
她却已经不知疼痛,眼睛开始迷蒙,体温在花洒过多热水的倾泻中而腾起的水汽里,节节攀升。
他仿佛成了她体内药物的催化剂,在这短短的二十几分钟里,让她已经开始,迷失了自己。
她的意志变得涣散,神智被纯粹的冲动侵占,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发出软糯的低泣。
阔先生听罢,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如同得逞的狡猾恶狼,嘴角高扬,如同紧盯猎物般,眯眸锁视她,从流理台上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她。
走至她的身畔,他单手啪的一声撑在她头顶的墙壁上,另一只手,去勾她的下巴,将她埋在膝盖里的头脸抬起,仰面面对他。
彼时,他才发现,她面泛桃色,眼含雾气,带血的唇嫣红如樱,纵然脸上带着一些伤痕,也无法削弱,她美艳如花的绝色半分。
阔先生一直是不喜欢她现在这张脸的,可看到这一刻的她,他不可否认的,起了涩念之心。
人是喜爱美好事物的视觉动物,男人,更如是。
俯瞰她的阔先生,眼神炙热,喉结滚动,勾着她下巴的左手的拇指,忍不住去摩挲她的唇。
他不知道,他的这一触碰,成了压死她最后一丝的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正如药物的那个名字,它成功的,沉沦在了它药效里,已经难以自拔。
她仰望面前的男人,除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其它想法。
季薇然没有再和小姑娘久待在S市,连夜就订了第二天早上返程的机票,回了Z市。
整个晚上,她都在打阔仲林的手机,但一直都是不在服务区,根本就打不通。
接着,她又打了阔仲林一些朋友的手机,还打到了阔家老宅,但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在哪里。
知道是一回事,无法确定,不肯接受,就是另一回事。
她做这些无谓的事情,不是因为她笨,而是因为她,不想承认。
不想承认她追求了十几年的男人,却在短短的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就被另一个,有着跟那个女人同样嗓音的女人,给夺走了。
更不想承认,他居然为了那个女人,拿她当挡箭牌,在曾家派来的那些人面前一直演戏,演了足足的,一个星期!
以上无论哪一点,对她季薇然来讲,都是奇耻大辱。
雾都酒店里,旁坐的,阔仲林的替身,只是冷眼看着拿着手机发呆的季薇然,没有半句言语。
这个女人厉害,他昨晚已经领教过,如果可以,他都不想再接触,免得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何况,他自己也很清楚,不管怎么说,她可都是,BOSS的女人。
倒是坐在两人中间的小姑娘,叽叽喳喳的挺热闹,一会儿拉着阔先生的替身先生看动画片,一会儿又让替身先生给她买这个卖那个,还要给她讲童话故事听。
真是快把替身先生折磨疯了……
季薇然看向身边跟替身先生玩的不亦乐乎的小姑娘,嘴角泛起苦笑,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天生爱玩的心性,明知道对方不是自己的爸爸,却因为好奇新鲜,更把这当成了一种游戏,玩的乐不可支,没心没肺,甚至都一点不关心自己真正的爸爸,究竟去了哪里。
真是让她,不禁都有些羡慕了。
她现在却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去了哪里,是不是在那个曾医生那里,是不是正在跟那个曾医生……
后面的,她已经不能想象,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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