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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的皮肤红了一片,她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一样,依旧用力的搓洗。
搓着搓着,眼泪再度不受控制的,滑出了眼眶。
这样算什么,算什么呢阔仲林?
小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一份水果沙拉,一份炸丸子,一份烤翅,还有一份糖醋排骨,还有一份大骨汤在砂锅里熬着。
纵然油烟机将油烟跟不少的食物香味吸走了,但是,厨房跟客厅里,仍是四处的飘着食物的香气。
本来说大早上的,用不着吃这么油腻的东西,但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也算不上什么早上了。
再者,考虑到昨晚的某个女人因为太主动,而耗费了不少力气的关系,所以,阔先生认为,就该给某个女人补一补。
心满意足的瞟了一眼客厅餐桌上的几道食物,阔先生心情阴转多云的上了楼。
走到房间门口,阔先生拧了一下门把,没有上锁,他嘴角微微翘起。
本来可以直接推门而入了,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把手离开了门把,抬手敲响了房门。
他轻咳一声,样子不知道多彬彬有礼,“欢欢,你起了么?”
房间里,并没有传来任何的回应。
这让阔先生忽地就想起了昨晚她逃走的不愉快,顿时,脸就沉了下去,也顾不得什么斯文了,猛地拧开了门把,进到了房间。
在见到房间的大床上,果然没有了那个女人的身影,他毫不犹豫的,就要扭身下楼。
但,在他即将下楼的时候,却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哭泣声。
循着声音望去,那是洗手间的方向。
他顿松了一口气,但脸色并没有好转,穿着棉拖的脚步,无声的走近洗手间。
走的越近,哭声便原来越清晰。
而阔先生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
走到了洗手间的门前,阔先生拧着门把,就要进去,完全没有了刚才,他在房间外的斯文。
洗手间反锁了,阔先生进不去,这无形中,似乎点燃了阔先生的怒火,“季欢然,开门!”
浴室里的浮欢,仿佛受惊的小鹿斑,浑身都是一抖,连哭泣都瞬间静止了。
她吓得往后退,可浴缸再大,也就只有那么方寸之地,她能退到哪里去?
这个认知,加深了她的恐惧。
她如一只惊弓之鸟,恐慌的四下寻找避难之所。
浴室不小,但除了一干洗浴用具和用品之外,浴室是非常空旷的,窗户还很小,在墙壁很高的位置,就开了一个气窗,最多,能容下一个人的脑袋钻过去。
发现避无可避,外面又响起阔仲林吓人的捶门声,浮欢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也是这时,她才觉得,包围她整个身体的水,是那么的冰冷。
此时的她,仿佛感觉自己是身在了冰窖里。
说到水,她下意识的就看向了包裹着她整个身体的,浴缸里的冷水。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眼里清明起来,甚至凝视着满满浴缸里的水,脸上有希望的光,晕染开来。
“季欢然,是不是跟我做了,就让你那么委屈了?”门外的阔先生,已经红了眼,咬牙切齿。
也不晓得想到了什么,阔先生就跟精神分裂似地,又忽的笑了起来,“也是,你现在是裴靖尧的未婚妻,你要为他守身如玉,现在跟我有了肉体关系,就等于你背叛了他,你当然觉得委屈了。”
说到这,阔先生又瞬间面目狰狞起来,“你就这么喜欢他了,喜欢到为他笑,为他哭,为他守住身体,还为他叛离我!”
怒吼完了,阔先生对她的沉默表示很不满意,一拳头就狠狠捶在了磨砂玻璃的门上,“你给我说话!”
浴室里,却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浴缸放满了的水,时不时的,咕嘟咕嘟,冒着气泡。
浴室外的阔先生,诡异的安静了下来,单手握拳撑在门上,低垂的脸徐徐抬起,嘴角,扬起诡异邪佞的弧度,“不说话,你就是承认了,好,好极了。”
后面几个字,仿佛是用力从他牙缝里蹦出来的。
他离开了浴室门前,也离开了房间,回了自己的书房。
大概三四分钟左右的时间,他再度回到了房间,回到了浴室的门前,手上,已经多了一串钥匙。
钥匙似乎许久不用了的关系,有些表面上,已经起了一层铜青,但有些地方,仍然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
与此刻他面目中的冰冷,仿佛如出一辙。
明明几年都已经不回这里了,但阔先生只花了一秒的工夫,就在十多把的钥匙里,找到了开这个浴室的那一把。
当钥匙插进锁孔,那清脆的一声开锁的声音,仿佛愉悦到了阔先生,令他嘴角笑靥蓦地加深。
仿佛得逞的大魔王,邪恶的令人发指。
然而,门开了,里面却空无一人的浴室,令大魔王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