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着,浮欢,睡着了。
等阔先生忙完过来,就看到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躺在了沙发上睡着了的小女人。
只有巴掌大的小脸,湿漉漉的头发,露在了外面。
因为刚溺过水,虽然采取了保暖措施,但小脸仍有些苍白,一双长而浓黑的睫毛低垂在脸上,像两叶黑色蝴蝶的翅膀,可爱而可怜的,轻轻颤栗着。
小巧玲珑的琼鼻微微阖动,幼嫩嫣红的嘴唇张开了一条细缝,湿漉漉的卷发,像海藻一样,几缕落在脸庞,几缕落在胸前,几缕垂落下杀伐。
她真是,宛如一个被海浪冲上了岸,正在蜷缩在礁石上沉睡的海妖,明明沉睡的那么恬淡,却仍散发着致命的美艳诱惑。
阔先生双臂环在胸前,闲适的倚靠在大客厅里的博古架一侧,静静的看了她许久,眼神平静柔和,温柔似水,浮起的星点暖光在他眼底跳跃。
可是没多大会儿工夫,这眼神就逐渐变了味道,变得深邃,变得澎湃,变得热烈如火。
阔先生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苦笑。
过了几分钟,阔先生深吸一口气,眼神和脸色已经恢复如初,没什么表情和情绪起伏的样子。
重新踱步到了大客厅的沙发前,他弯下腰,将她连人带被子又抱到了怀里。
看着她自然跟着散落的湿发,阔先生拧眉。
把人抱回楼上的房间,阔先生没给她安放在床头,而是安放在了床尾,一头的湿发被他全部拨到了一起,垂落在床尾下。
从房间的梳妆柜里,找到了她以前用过的吹风机。
担心生锈漏电,阔先生先自己尝试了之后,这才回到床尾,蹲在床尾前,用吹风机,为她吹干头发。
吹风机虽然没有功能丧失,也没有漏电,但多年不用,里面的部件就算没有出问题,生锈还是有的。
所以,噪音有些大。
阔先生把风开到了最小档,把吹风机的噪音降到了最低。
但风那么小,他又想着她以前为他吹干头发的时候就说过,吹风机伤头发,所以风不能用太热的风,于是,他又用了中档的暖风。
用着这风又小,又热度不够的吹风机,还一缕一缕给浮欢吹头发的阔先生,整整蹲在床尾,蹲了将近两个小时,吹了两个小时。
阔先生却仿佛醉心于此项劳动,乐此不疲,完全都不知道累和难受。
等他终于满意的放下吹风机,要站起来的时候,腿麻了……
狼狈的跌坐地上,阔先生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自己,而是去看熟睡的小女人有没有醒,不是多怕吵醒她,而是怕她,看到狼狈的他。
女人在男人面前需要保持美貌和形象,男人,也是一样的。
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他的……
发现人没醒,阔先生窘迫的坐在地上缓了好几分钟,这才像没事人一样,从容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然后找了套她以前的维尼熊印花的宽松睡衣,迅速给她套上以后,阔先生绷着一张脸,绷着整个身体,又迅速离开了房间,去了书房。
明天的项目投标可是大事,他之前做好的准备工作又不能用了,现在,只能重做了。
现在是下午的两点左右了。
一直都是工作狂,从来都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阔先生,进到书房开始工作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闹钟定时。
定时在下午的六点。
那是他预备的,给她做晚饭的时间。
浮欢这次许是昨晚真的累得很了,许是心力交瘁的关系,一觉睡到了晚上七点多,还是迷迷糊糊醒过来了一下。
等阔先生给她喂完饭,她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内心是抗拒的,身体却一点都不抗拒阔先生那所谓味道勉勉强强的,饭菜。
阔先生既满足于喂小动物似地感觉,又担心她病了,于是又打了电话,把宁皓宇医生连夜叫了过来。
宁皓宇不情不愿的来了,全程没什么好脸色,还得提心吊胆的给浮欢检查了身体。
为什么?
“你小心点,别碰到她。”杵在宁医生旁边的某男人站着,语气不善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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