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哪位。”
语气的态度并不友好,但这样的一副嗓音,已经足够一个男人的浮想联翩。
阔先生面目却很冷,嘴角还挂着那抹邪笑,“苏妩小姐,我是阔仲林。”
“哦,是阔先生呐,有何贵干呢?”短暂的迟疑过后,苏妩的嗓音精神清亮了不少,但,却冷漠了很多,甚至语气里,明显有反感的意味。
“你想摆脱曾越泽那个贱人,对么?”损起自己私下昔日最好的兄弟,阔先生一点都没有嘴软。
手机那端,传来苏妩的轻笑,虽然笑声里充满讽刺,但那种撩人心弦的魅惑感,一点都没有少,“看来阔先生,是想跟我做交易了?”
跟聪明人讲话,就是轻松省事,阔先生悠哉的往真皮座椅的椅背懒懒一靠,笑靥加深,“苏小姐应该明白,当你在捕捉猎物,在享用美味的时候,总有那么一只黄鼠狼,一只臭苍蝇,时刻在你眼前晃来晃去,就想打你猎物的主意,弄臭你食物的感觉,会是什么样的吧?”
“如果是我呀……我一定会放条狼咬死黄鼠狼,拿起苍蝇拍,狠狠把那只该死的苍蝇,拍成肉酱。”苏妩风情万种的笑,笑声里,有不易察觉的敏锐和警惕,“我倒是很好奇呢阔先生,为什么是我苏妩呢。”
“因为你是她最信赖的朋友,还是女性。”提起这条,阔先生就会不自觉的想起某个,那女人更相信的一个人,一个男人。
一想起那个男人,阔先生的脸,立刻就会变成吓死人的死人脸。
苏妩笑的更大声了,“哟,看来阔先生这么费心,都是在为了防着谁呢。”
话锋一转,苏妩忽然突兀的正经认真起来,“阔先生这是……旧情难忘了?”
“什么叫旧情?”阔先生不悦,目光又瞥了反光镜里的后座上睡着的小女人,眸色深深,“她是我阔仲林的妻子,一直。”
“凭什么,让我答应你,让我信你?”苏妩的嗓音,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季薇然这个未婚妻,已经做到头了。”提起那所谓他阔先生心尖上的所爱,阔先生再也没有了以往,那种溺毙人的温柔,有的,只有冷冽与浓烈的憎恶。
苏妩愣了愣,旋即,发出了银铃似地的笑声,“看来我是真的没有猜错,阔先生给了她一个未婚妻的头衔九年,却迟迟不娶,原来,真是阔先生,想玩儿她呢。”
阔先生冷笑,眸子眯起极度危险的弧度,“她玩的那些把戏,是个男人就该看穿了,留她这么多年,现在也是让她好好尝尝,毁了欢欢的代价,是什么滋味了。”
“不是每个男人能看穿,而是每个不爱她季薇然的男人,才能看穿。”苏妩嘲讽,满满都是幸灾乐祸,“这么多年,她戴着你阔先生给的光环,已经享尽了高高在上,突然毫无预兆的跌进了地狱,啧啧,阔先生可真是无毒不丈夫呐……”
阔先生冷冷一扯嘴角,发现反光镜里照射到后座上的小女人,正翻了个身,他拧了眉,有些不耐了,“好了,苏小姐,给个痛快话吧,我可是很忙的。”
苏妩嗤笑,“阔先生能忙什么,忙着怎么吃我们小欢欢?”
阔先生嘴角微抽,扬眉讽笑,“你这个女人,跟曾越泽那个贱人,倒是标配的很。”
“阔先生到底是想让我,在欢欢面前,表演什么角色呢?”苏妩连忙转移了话题,口吻有些不大愉快。
对苏妩的反应,阔先生眉梢一挑,无声笑了笑,“我希望你能不动声色的告诉她,她……还有一个女儿的事情。”
电话那端,传来了苏妩的抽气声。
片刻后,苏妩发苦的低笑再度从手机听筒里传了过来,“阔先生连这种事,都能瞒了她整整六年,厉害,真是太厉害了呐……如果说曾越泽是狡猾的狐狸,你阔先生就应该是阴险的豺狼,你们俩往先倒不愧是一对难兄难弟,狼狈为奸这四个字,匹配你们兄弟二人,还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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