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延悠然自若的蹲下身子,目光阴翳的盯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楚悠然,眉头微皱,眼神里透着不满,语气轻声道:”放过你?本皇子想要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放过?再说,你惊了本皇子的马儿,让本皇子当众出糗,怎能就这么算了呢?嗯?若是本皇子不满意了,你就去乱葬岗,陪那些孤魂野鬼罢了!”说完抬手轻轻拍了拍楚悠然的肩膀,便起身,冷着脸吩咐道:“带走。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那拍在肩上的力道不重,楚悠然却是身躯一震,听到“乱葬岗”,瘫坐在了地上,面上已是绝望,绯红的眼眶里,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旁边跪着的丫鬟,听到自家小姐会没命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趴着上前,抱着景延的腿,哭着道:“请四皇子放过我家小姐,求您了?”她们家小姐可是夫人的命根子,要是死了,夫人不得也跟着去了!
温槿看那丫鬟抱腿恳求景延,眉头紧锁,心道:“坏了,这下景延势必会杀了那丫鬟的。”景延是什么人?你越是求他,他越是要你死。况且,他最讨厌身份低下的奴才碰他。
果然,景延低头看着腿上的手,眼神里露出显恶,一脚将抱着他腿上的丫鬟踹了出去。语气生冷道:“拉到乱葬岗,砍了。”
那丫鬟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听到四皇子要杀了她,顾不得身上疼痛,吓得赶紧起身,跪在地上使劲的磕头,哭着道:“四皇子饶命,四皇子绕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那太监翘着兰花指,指着那哭的昏天黑地的丫鬟,对旁边的侍卫尖着嗓子,冷声吩咐道:“拉下去,砍了。”
在侍卫还未碰到那丫鬟的衣角时,温昭突然出现,挡在了那丫鬟的面前。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动不动就要人性命,就好像除了他,所有人都是该死的!
那丫鬟看见温昭替她们出头,赶紧起身,跑向楚悠然身边,将楚悠然扶起。
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温昭,景延怒气的眼睛微眯,真是冤家路窄,偏是碰上了这个冤家!小时候在宫里,只要两人打起来,他绝对不占上风,温昭可不会因为他是四皇子就迁就他。虽然他骄纵蛮横,但也是要面子的,打架输了肯定不许别人多嘴,他自己也没脸向父皇告状,男人的志气还是要有的!
景延嘴角勾起一抹嗤笑,语气危险道:“呦!这不是温小公子吗?怎么?看你这架势,这是要跟本皇子作对了?”
温昭一副纨绔子弟模样,皮笑肉不笑道:“温昭哪儿敢跟四皇子您作对!只是,四皇子这一出宫,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草芥人命的,不好吧?”跟他作对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再多一次又如何?要打架,他随时奉陪。
景延在宫里,一向横惯了,不许别人说一个“不”字,若是旁人忤逆了他,他定要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今被别人指责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是不满。
景延眼神微冷,愤愤道:“草芥人命?本皇子要杀谁,不过是头点地,还用不着你来教训。”
温槿看不惯景延的作风,上前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四皇子,要无视天赐国的国法吗?
温槿身着淡粉色衣衫,衬得皮肤越发白皙,面容清新脱俗,眉头微皱,好看的眼睛里露出一丝不满,细致乌黑的头发,披于双肩,略显柔美。
看着越发亭亭玉立的温槿,景延竟是有些失神,这是他第一次见长得这麽好看的人儿,半响没有从温槿的身上挪开目光。
看到温槿出现,景延的眼神微微闪了闪,他记得小时候在宫里见过温槿,小小的,瘦瘦的,很漂亮,很可爱。他想欺负她,可她的哥哥们护的跟宝贝似的,不让他有机可乘。
沐枫见景延的目光贪婪的盯着温槿,半响不曾挪去。冷峻的面上更显冷意,迈着修长的腿,用挺拔的身躯挡在了温槿面前。
正盯着温槿的景延,看到有人突然挡在温槿面前,愤怒的抬头,准备开口唾骂。却发现这男人比他高出好多,须得仰视,才能对望。
男人生的极是好看,只是面上冷的像冰霜,那眼睛像是利剑一般散发着冷意,好似下一秒就会刺向他,景延心中的气焰,瞬间就被那冷意浇的熄了下去。
温昭在一边看着,觉得好笑,这货还真是欺软怕硬。
反应过来,景延才意识到,他是堂堂天赐国的四皇子,除了父皇,他怕过谁?他不记得京城有这一号人,不过是身份卑贱的平民罢了,用的着怕他吗?
景延迎着那男子利剑般的眼神,景延不甘示弱,挺着胸脯,厉声道:“你是谁?”
见面前的男子,对他的问话视若无睹,瞬间像是打了他的脸一般,让他觉得面上无光,很是难堪。旁人哪个不是对他卑躬屈膝,对他毕恭毕敬,景延的火气一瞬间“蹭”的就上来了,怒道:“嘿!你个刁民,本皇......。”剩下的话,硬生生的被沐枫一个凌厉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旁边的太监见自家主子吃瘪,忌于那男子慑人的眼神,踌躇的立在原地,不敢动弹半分,暗暗的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