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透爸爸的！”

    “他呢？”杨东头也不回的指了下江澜。

    小妮妮看也不看道：“他就是一团空气，本来就是透明的嘛！”

    江澜苦笑，感情自己这么没存在感啊？

    杨东毫不怀疑小妮妮在胡说，强忍着激动，尽量冷静下来，轻声道：“妮妮，那你能不能看出江晓萱脑中那个东西对她是有害还是益？”

    这个问题明显难住妮妮了！

    小妮妮苦兮兮的摊摊小手，说道：“知不道啊……”

    “哦？为什么这么说呢？”杨东道。

    “唔，因为，因为那个东西变来变去的，一直变，根本就不停，还有，什么叫有益？有害啊？”小妮妮说道最后，貌似还不好意思了。

    杨东叹了一声，明显有些失望了。

    只是，这又不能怪妮妮，要知道，如今可以肯定的，那便是小妮妮有某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超能力”，可问题是，妮妮的超能力到底有什么作用，对人是否有益处，却是让杨东无法分辨。

    再就是小家伙太小了，虽平时跟个小大人似的，但那也是表现于善解人意、乖巧云云，就这样，有些东西以她这个年龄，根本就是无从给出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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