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身陷囹圄全城乱
“我与吴举人想法相同,还望江公子海涵。”
周兴茹与钟发几乎同时答到。
芸析嘟了嘟嘴,“我自幼生于苏州,老三又是我未过门的妹夫,自然是随百擅儒院。”
此话一出,香儿和王永稍稍平淡的脸又变得通红。
“几位不妨再想想,一万两不够,两万两也行,若是嫌这定金太少,小弟我再给诸位添五百两如何?”
“公子,这不是钱的问题,希望公子理解在座的各位。”香儿见王永脸上显出些许怒气,连忙起身做和事佬,免得事情闹僵。
江流雁见香儿的反应,张开的嘴又闭合起来,刹那寂静之后,尴尬的笑了笑。
“看来王师兄先行一步,倒是我这外人过于冒失了,罚酒,罚酒……”
“诸位,吃菜,方才不过是想为天华添些名家,既然诸位早有规划,那我们暂且揭过,今日只谈私人感情,不论杂事。”
钟发见江流雁往众人的碗里夹菜,脸上稍有遗憾之色,言谈却是变得豪爽,不由夸到,“江兄好魄力。”
“哪里哪里,这次诗比想必诸位都是得了名次的,不知各位写的都是哪些诗?”
几人一边吃饭一边互相聊天,江流雁和王永二人再也未提过荷花诗会的事,饭桌上一道菜快吃完的时候,一旁的小厮便会换上另一道菜,直到夕阳的余晖映射到饭桌上,众人才感到时间已晚。
“小二,结账!”
江流雁的一声高呼将醉趴在桌上的芸析惊醒。
“小姐,你总算醒了,你再不醒香儿就只有叫人抬你回去了。”
此时芸析一身酒气,众人一直在互相敬酒,香儿自持下人身份,从未起身敬酒,只是象征性的喝下许多,在座的除了吴怀卿和香儿,其他人都喝得满身酒气。
良久,收账的小二抱着账本上前,“几位客官共花费二百七十四两,杏花村十八壶,共一百六十二两,蒸熊掌……”
“给,不用找了。”江流雁不耐烦的从袖带中拿出三百两银票。
小二接过银票,连拜带磕的说了几句谢便退去忙活其它事。
“今日多谢江兄。”王永醉晕晕的起身言谢。
江流雁摆摆手,“日未尽落,不如我们几人去城外走走!”
周兴茹揉揉昏沉的脑袋,半醒半醉的回到,“走走也好,解解身上的酒气。”
众人来到一条河边,此时夕阳已落到天边,岸上一棵棵杨柳整齐排列,河宽四丈有余,河水清澈透明。
河上一座石桥被夕阳照得略显金黄,清风吹拂着河面,河面上荡漾出层层水波,在夕阳的照耀下,水波呈现出金色光芒。
“好美……”
芸析口中呢喃一句,忽然感觉自己很累,累得连支撑身体站立的力气都没有,脑海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叫她闭上眼睛。
钟发和王永也是如此,周兴茹见身边的几人都倒在地上,自幼行走江湖的她瞬间意识到了什么,连忙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一把短刀向江流雁刺去。
可惜她和江流雁六七步距离,刚走到江流雁身前,就被早有准备的江流雁一脚踢倒在地下,香儿见周兴茹倒在地下,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
“你想干嘛!”周兴茹无力的躺在地上,一脸愤恨的望着江流雁。
“想干嘛?哼,你们几人不识时务,我家少主放下身段恳求你们这么多次,你们却如此对待我家少主,真是不知死活。”
说话的是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周兴茹认出他是刚才上菜的小厮之一。
周兴茹将双手撑在地上,想要爬起来,却使不出一点力气,为防止自己晕过去,心中一狠,拿起短刀对着大腿便扎上去。
“你们是什么时候下的毒,为何我会毫无知觉……”
“毒?我可没下毒,下毒可是要受牢狱之苦的,我只不过让他们在每壶酒里放了些无色无味的脱肌软骨散,让各位在十二个时辰内用不出半点力气而已。”
江流雁故作惊愕的说着,脸上的表情甚是怪异,“在酒桌上没注意到我身前那盘青菜吧,那里面放了些解药,解药在你们面前你们都不吃,这可怪不得我……”
周兴茹本想呼救,后背突然传来一股敲力,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把他们都给我抬到江屋去。”
此刻的江流雁声音尖锐,丝毫没有醉酒的样子,饮酒前他便喝下解酒的药,和几人聊天的时候他也多是敬酒,少有喝酒,装作酒醉的样子,不过是有意提防周兴茹这个身怀武艺的女子。
穿着破布衫的老者从树林中拉出一辆牛车,牛车上堆满了稻草,数十个下人将芸析等人装到准备好的麻袋中,扔到牛车上,用稻草简单掩盖之后,老者便拉着牛车大摇大摆的离开。
天色渐晚,苏州城内的百擅儒院之中聚集了各种各样的人,林正和几位儒院的负责人正急得焦头烂额。
“老师,要不我们去报官吧!”儒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