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泪花挂在眼角。
好容易止住呛咳,颜月已经难受的侧身蜷成虾米状,脊背微微颤抖。
她背对墨少白,声音稍显尖锐,“墨先生,您管的有些宽了吧,究根结底我们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的交易罢了,我想这交易内容并不涉及各自的私下生活。”
墨少白目光摄人,唇边泛起冷笑,“看来你对自己定位很明白吗。”
颜月,“当然,毕竟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
“你最好永远都像现在这样安分守己。”
病房里脚步声响起,须臾时间传来房门开关声,颜月揩去眼角水渍,空出来的手轻揉脸颊,紧绷的神经松缓,高烧后遗症驱使着她再次昏沉入睡。
再度醒来,夕阳余晖被天空收拢殆尽,呈一片灰白,早前离开的墨少白再度回到病房,坐在椅子里单手托腮沉思着什么。
颜月不自在活动身体,暗想:她装睡过去也没关系吧。
到底是想想,因为墨少白已经察觉到动静,眼眸低垂和她直直对视,没有办法,颜月硬着头皮打招呼,“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