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她也睁开眼看到了那伤。
她的脸色因为这伤痛得惨白,她一只手捂着伤口,用另一只得空的手在半空中举动,示意布嬷嬷不要大喊大叫。
见她明白了她的意思,停止了大叫,她才镇定道,“这一点点血,有什么好慌的,这一看就是被短刀短剑的给刺了一下,这血还是挺新鲜的,连结痂都没有,自己说,刚才趁着我昏迷是你给刺的。”
她半开着玩笑半不开玩笑地看着慌乱的布嬷嬷带着丝丝镇定。
见布嬷嬷的眸子里闪着丝丝慌乱但却并不像是被拆穿后的无措,不由的因痛再吸了一口气询问,语气变得稍许柔和。
“我之前是不是虐待过你们。”看着这布嬷嬷巴不得她死的语气神态,她很想弄清楚,那怕是死也让她自己死个明白才好。
那伤虽被她用手捂着,但仍止不住透过她的手指缝而流出来,她那因久浸水里而肿的变形的手,显得很粗,与她的身形有些不搭,还淡淡的飘着一股咸咸的海的味道。
她在脑海里搜索,居然豪无印象是谁在她的身上,准确的说,是谁在她的腰间刺了一剑,这明显是短刀的伤,还是那种很锋利的。
但是可以弄清楚的是,她穿越前没有这伤,是穿越后才有的。
这屋子里的布嬷嬷,虽胖,但笨重的身形真的会拿刀或剑刺她吗?
一个瘦瘦的,一个胖胖的,她是警察,她讲的是证据,但直觉告诉她,决不会是她自己给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