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由的仍义务提醒道,“子舟,这秋氏死罪可饶,活罪必罚。不然,她不会长记性。”
方子舟的想法与她不谋而合,这些年他受了不少的苦,好不容易歹到这样的机会,她也不想放过。
但仍有犹豫道,“兰姨,这方家的乡下祖坟值守人这两天刚刚去世。不如让她去那儿守墓。父亲那儿,还要麻烦您去提下,不然,父亲不相信我。”
今儿个的这趟浑水,林二夫人已经趟了,她也没有打算不管,但管得度她有个底线。
林二夫人正准备离开,还未转身,这在林府里看热闹的一班官家太太们都齐刷刷热热闹闹的到了这小破院落里来,满满的把这小破院挤的水泄不通,一下子,让方家添了不少人气。
她们只是来看热闹的。
为首一个穿着七彩锦袍的妇人,是清河公主,当今皇太后的独女,也是当朝太师的夫人。
清河公主瞧着这林二夫人脸上的镇定,并没有她想看到的慌乱,不由的心里有些不痛快起来。
这她瞧见着她从府里出来,领了几个奴仆,以为能抓到她的把柄,没想到,只是瞧了这方府的一出戏而已,心里有些失落。
这失落也随之表现到了她的脸上来,“鑫兰,这怎么能放过她呢,这样的毒妇,就应该拿官给办了。这样的祸害留着,一定会有下次更过分的。”
说话间,她转头对身后的那些妇人道,“你们大家说是不是。”
她是公主,又是太师夫人。这后面的官家太太,大多夫君都仰仗着她夫君的鼻息生存。自然是一片应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