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皇兄身体一直先天不足,虽有练武但强身之功效甚微,以后,母后不在时,还望你助他一臂之力。”
素欣不由的点了点头。
素欣把成颜之前送她的盒子中的密旨还于太后,太后摇了摇头,“先留着。好好保管。”
皇帝亲自送长公主送宫,长公主跪谢皇帝,礼数上她要做足了,大皇兄曾有提起过,她与他亲密无间,礼数上对他这个大皇兄没有国礼。
他上了马车,锦太后在城楼上也抹了不少泪。
此次回来,她是只身一人。
她的马车驰进这奇国候府的时候,亲卫正立马迎了上来向她行礼,“公主,诚王殿下被陛下的兵召进宫里去了,已经有两天,未曾回来,他临行前又让我们按兵不动,听他的指挥。属请公主指示。”
长公主才踏下马来的脚又踏回了马车上,想着马车慢,又牵了快马来道,“亲卫正在府里守着,如果两个时辰后我还没有出宫,你就带着我公主府里的所有人到皇宫门口要人。”
亲卫正拼命点了点头。
长公主硬闯皇宫,见了皇帝,跪下道,“陛下,您以诚王御妻不严之罪而治了他的罪,臣妇是阅国的长公主,亦是一介女流,母亲早年失夫,臣妇是她唯一的女儿,与她多留几日亦是人之常情,诚王带回来的国书里,有锦太后提起的让臣妇后来奇国,这点,早有严明。”
说话间,皇帝已经让人拿了之前的国书。
长公主道,“陛下,诚王是您的亲兄弟这件事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现在国中,您也只有他一个亲兄弟,应善待之。太皇太后的旨意可是言犹在耳。”
皇帝被她说的塞了口鼻,难受得紧,又不能治她的罪,她的背后必竟还有一个阅国。阅国先后两位皇帝都是她亲兄弟,她的母亲可是锦太后。
皇帝面色肃然,“如果我今天不放了诚王,还要杀他,你该如何?”
长公主道,“太后太后有旨意在,如果诚王是陛下所害,诚王死,陛下陪葬,终身不得登帝位,诚王活着,让位给诚王,您越是猜忌,虽让兄弟离心。不如,彼此坦诚,共守奇国。”
皇帝摆了手,让太监总管带着长公主去找候白。
长公主找到候白的时候,候白浑身上下皆是伤,鞭伤,伤口有新伤和旧伤。
见他来,他仍强颜欢笑,“真应该听你的话,应该跟着你一块去,大不了跟你在幽幽城里当个逍遥驸马,也不至于被人打还没有还手之力。”
素欣眸间落下泪来,”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她大声喊带着愤怒,“陛下有旨,一切皆是误会,替这诚王殿下松绑。”
长公主扶着诚王一路相扶,两人皆有落泪,彼此相扶着,有着默契。
长公主扶着诚王坐到了马车上,这是诚王之前来时所坐的马车,显得富丽堂皇,长公主道,“候白,你这死里逃生,看来我们也要有所准备了。”
诚王很赞同她的话,不由的点了点头。
诚王府外,众人迎接两人的归来。
长公主吩咐道,“对外宣称,诚王殿下病重,需要静养,后天想自行到封地就藩。”
素欣坐于这床边,看着这诚王,这身体虽强壮,但被这样折磨了一番,确实也是伤得颇为严重。
皇宫内,皇帝坐于御龙殿内,他身边的太监总管打发了下人们出去道,“陛下,素欣长公主进宫向您求情的时候,她去了皇后的宫里,求了皇后让诚王去就藩,并表示诚王无成帝之心,她在阅国经历了亲哥哥落了帝位,这样经历一番,她只想和诚王殿王终老一生。”
现在她又进宫了,召了宫里的所有太医去请脉 ,太医们回来都是表示诚王心脉受损,时日不会超过三年。
这她现在愤怒的要来找陛下算帐,皇后拼命拦下才作罢。
陛下,她就是一个冲动的公主而已,要不是锦太后在,阅国国内的乱局她也不能罢平了。
我们奇国的内乱却有陛下和厉将军所摆平,依奴才之见,不如放了她们归藩,守着藩郡,她一个女人,离着娘家远,守着一个病人,自然没有什么叛乱之心,您看那皇后嫁过来多年,一心都扑在皇帝您身上,这阅国女人都多情。陛下必可放心。
皇帝准了他的意见,并且拟了旨。
长公主领了旨意出宫,太监总管送她离宫时,她递上了十万两银票,太监总管受宠若惊,“长公主,这您刚刚就给了一万两了。”
长公主道,“公公值这个价。放心,以后会陆续而来。本宫这次离开奇国到藩郡,还请公公多多照顾皇后。”
公公表示会照顾。
他会不会照顾皇后那也是他们奇国的皇后,皇帝对皇后还是有情义在,自然不会愧对了她,她只是想让这公公知道,她在奇国也是有在乎的人,以便让她们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