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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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季临喝了很多酒——被于虎灌的,他脸色通红,有点儿醉态,快要站不稳。
于虎搭着他的肩膀,“怎么回事啊临子,这点酒都喝不下?”
季临跌跌撞撞地,想要说点什么,但突如其来的恶心感冲散了他原本想说的话。
季临说:“我要去厕所……”
于虎带着他去厕所,季临扶着墙走进去,于虎吹了个口哨,说:“要不要我给你放鸟?”
季临没搭理他。
—厕所里—
季临干呕了一会儿,有点受不了,他扒着洗手间的水龙头,灌了几口凉水。
这时,不合时宜的话从耳边响起,是纪温慎戏谑的笑声。
纪温慎含笑着说:“怎么这么醉?”
他边说边去挽着季临的手。
季临浑身无力,软踏踏地推他——推不动,他撒娇似地说:“你走开……”
……
于虎抽根烟的功夫,季临就从厕所里出来了,和他一块出来的,还有一个背着他的男人。
那男人于虎见过,是前两个小时站在台上说话的人。
于虎震惊:“………???”
纪温慎看到他后,礼貌地点了下头,想着人家反正还不认识自己,也没打算叫个虎哥——到时候身份还暴露了,尴尬,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颠了颠季临,让他以最舒适的方式摊在自己的背上,纪温慎说:“我带他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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