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档子的事情,既然你的小情人失踪了,那我就帮你去找找吧,但是你要告诉我他的家世姓名,还有什么特征等等,我才好去寻找他。”
可是芐雪柔却朝着他呵呵的笑了笑,说道:“这个吗,我也不知道,因为我跟他相识不久,但是我们却心心相印,即使不知道对方身在何处,但是我们也能感同身受!而且美人哥哥还托梦给我,说司马大夫神通广大,一定会帮助你的!所以我听取了美人哥哥的建议,专程来找你了。”
“哎呀。”听到这话,司马南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她这话说的那是什么请求啊,明摆着就是要跟他摊派吗!什么感同身受、托梦啊,都是她编出来的废话。其实她就是想说,自从你来了之后,他就失踪了,所以你必须要负这个责!
因此面对她的挑衅,司马南也只好礼让道:“好吧,既然你不说,那我也只有尽量帮你找寻了。”
但是听到这话,芐雪柔却轻蔑道:“你找可以,但是就求求司马大夫不要给我找回一具死尸回来。”
“什么!”结果司马南一听到这个,怒火就冒了出来:“喂,丫头,你什么意思!你今天是来找茬的吗!”因为明摆的,芐雪柔的话就是在含沙射影的。
可芐雪柔却毫不理会,依旧我行我素道:“好了,我的司马大夫,我就此告辞了,你可要记着你跟我说过的话啊!”最后,芐雪柔放下那壶酒,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步出了诊室,把个司马南气得牙根直痒痒。
“这个丫头,明摆着就是来做激将法的!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想到芐雪柔刚才的举止,司马南就有些牢骚,但晃眼又看见她送来的那壶酒,不觉得呆住了:“她会这么好心送酒给我?”看到这壶酒,司马南有些狐疑道,便将那壶酒给拿到了眼前。
“这会是一壶什么样的酒?”出于对酒的种种的好奇之心,司马南还是把那壶酒的瓶塞给拉开了!结果才一拉开,就从酒壶中传来了一股刺鼻的异味!
“天呀,这是什么啊?”当闻到这股腥臊味,司马南也不得不捂起了口鼻,但为了证实这酒的口感如何,司马南还是冒险的喝上了一口!谁知这酒才入口中,就变得有苦又涩,并刺激得司马南的喉中连连的呕吐了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啊?!”结果司马南被这壶酒弄得晕头转向,临到后面才好不容易的恢复了回来,而且他根本没有想到的是,这都是出自芐雪柔的杰作与报复!因为当芐雪柔得知了冰窖的事情之后,她就再也坐不住了,而且还要做出一个让司马南想想就后怕的事情来。
所以她就行动了起来,当晚就收集了一些客栈掌柜小孩的童子尿,然后又准备了一些辣椒和芥末还有一些泥巴和青草,将它们都倒进了酒壶中,最后为了做得更加真实些,芐雪柔就将半壶的烧酒也倒了进去!于是,这壶酒里酸甜苦辣什么味道都有了,而芐雪柔这才美滋滋的将瓶塞给塞住,还美其名曰为乾坤酿,其实个中的玄机,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了!
等到司马南来品尝的时候,芐雪柔就早就外面乐开了怀:“哼,这还是点小意思呢,如果你不把美人哥哥给交出来,那我天天都玩着花样来整治你,你就等着瞧吧!”芐雪柔一向是说话算话的,只要她认定的理,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所以,这种状况真是让司马南狼狈不堪啊,但是这些都是无足轻重的,关键的是慕容燿的行踪才是重点。而且从芐雪柔的话音里,他好像也领会到了那么一点的信息,就是芐雪柔有可能知道了慕容燿的所在地。
要不就是芐雪柔故意说出气话来刺激他,好让他暴露出慕容燿藏身的所在;总之,慕容燿的行踪有可能已经被人给知晓了,所以下一步,司马南必须要去核实一下,慕容燿还在不在那里。
于是司马南就匆匆忙忙的走出了诊室,往边城的西北区而去,而这也正中芐雪柔的下怀,她就是要等着他左右不安的时刻,然后再派人跟着他,看看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机密。因此司马南一从军营里出来,芐雪柔就马上要小双跟了过去。当然司马南还被蒙在鼓里,他兴冲冲的驾着马车离去,而目的地就是城北的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