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显眼的地方吗?我只要存放了货物,就马上出来,不会给你增添半点的麻烦的。”
虽然芐雪柔的话让人听得非常的动听,但司马南的心里却在牢骚不已:“不给我添麻烦,你就是专门来找我的麻烦,还要我给你赔笑脸!”尽管他满腹的怨气,但是隔着脸面还是没有发作出来。
结果芐雪柔就这么的下了马,跟着司马南进了冰窖,结果才进大门,芐雪柔就感到浑身哆嗦,直起鸡皮嘎达,“喂,这里还是真冷啊,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她跟着司马南东绕西绕,还没有到达一个固定的地方。
但时间已经不等人了,芐雪柔怕夜长梦多,不禁悄悄的将那瓶御酒的瓶塞给打开了:“司马大夫,你看这酒的颜色怎么变了?”她故意说着,就想叫住正在急行的司马南。
而司马南正低头前行,被她突然叫住,也停下了脚步:“你有何事?”可就在他问的时候,芐雪柔突然近前,将那瓶御酒给拿了过来:“你看看,是不是御酒的颜色变了?”她说着,将御酒给端了过去;可就在那一霎那,芐雪柔的手腕突然一翻,将那整瓶的御酒都倒在了司马南的身上!
“唉,你这是干嘛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司马南始料不及,明明刚才还看着她端着御酒的,怎么就一下子,芐雪柔的态度就变了呢?一时间,司马南的态度还没有转变过来。
但芐雪柔却虎视眈眈了起来:“我在干吗?这个应该问问你司马大夫,是你逼着我这样的,你要知道我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都是因为你!”说着说着,积蓄在芐雪柔心底的怒气也终于爆发了出来。
而司马南却非常的不解:“你这说的是什么的话,你吃不好、睡不好为什么都怪到我的身上,这实在也太不公平了?!”
看到司马南的拒不相认,芐雪柔就更加的恼火了起来:“你这人真是虚伪,明明做过的事情还不承认!难道你将美人哥哥给绑来这里,还说不是吗!”因为她气的是,他根本就是在否认曾经做过的事情!
而司马南听到这些,也总算明白了过来:“原来,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他而来的!”说话之间,他的眸色以变,同时周身都散发着浓烈的杀气。
但是芐雪柔却没有怯色,依然直言无畏道:“怎么,说中你了,你是不是想灭口啊!”
“我是想啊,但是在你死前我要弄明白一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虽然行迹已经败露,但是司马南仍然自认为此事情是天衣无缝的。可是他却低估了芐雪柔的能力,越是小瞧她的人就越会因此受挫。
“因为你遇到的是我,而美人哥哥就是我的命,只要他失踪一天,我就会不计代价的去寻找他,甚至做出与你同归于尽的念头来!”芐雪柔说着,猛地从衣袖中抽出火种来,并吹燃了前端:“如果你带我到他的跟前,我就会点燃你的衣服,让你自焚起来!”她现在咬牙切齿道,随时都可以做出不可想象的事情来。
所以司马南看到这些,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了:“你这个女人真是疯了,难道就没有想到后果吗?难道你见到他,又能带他出去吗?!”他不可置疑的,芐雪柔就是一个头脑发胀的疯子。
可芐雪柔却没有这样的软弱,而是信心满满道:“你以为我是头脑发热吗,我既然敢进来,就有本事出去!”说着,她将火种搁在了他的肩膀上,并以此威胁道:“快带我去,否者我就点火了!”
事已至此,司马南也只好违心的答道:“那好吧,你既然不知悔改,那就让你去看看吧,否者你不知道后悔的!”
“哼,后悔!我芐雪柔做事从不知道后悔二字!而是你,只要你敢伤美人哥哥一根毫毛的话,我就要你全家不得好死!”情急之下,芐雪柔的骂功可是愈演愈烈了!
所以就这样胁迫着,司马南不得不领着芐雪柔来到了一处单独的石室前,指着前方道:“他就在那里,但是他的情况并不好。”言语之中,慕容燿像是已经受到不公正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