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激发了出来,所以才会有这么的痛苦。”
“原来是这样!”听到这些解释,芐雪柔总算如梦如醒了:“那我能为他做些什么吗?”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慕容燿一直被痛苦所折磨,她一定要解开这些心结。
而大夫却拦住了她:“姑娘先不要急,要先稳定了他的情绪,然日后在慢慢的加以调节,否者只能治好了他的身体的伤却难以愈合他心中的痛。”
“心中的痛?!”听到这句话,芐雪柔顿时愣住了:“我还从来没有了解过我哥哥内心的世界,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些什么伤心的往事?”
虽然听到大夫这样说,但是芐雪柔还是不清楚慕容燿内心的纠葛,如果能从确切的地方下手的话,那才是药到病除的方法,所以她就询问道:“那先生你怎么知道的呢?”
看到芐雪柔急切的目光,大夫很快就举出了示范:“很简单,我就是在给他做艾灸的时候,才发现了他的异样,要放在平时,你可能也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同?”
“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感伤的事情让他如此的不能释怀?”但大夫的话还是让芐雪柔产生了质疑。
“这个恐怕就不好说了,我认为你是他的亲人应该比我更清楚这点。”结果问来问去,大夫反而还反问了她一句,让芐雪柔感到无比的尴尬,“其实我哥哥只是我的一个远方表亲,至于他的生活我也是不甚清楚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也只有平时多留意了,反正每次治疗的时候,你尽量多记录他的一些异常的变化,说不定这些变化就是他一直藏在心中的郁结所在了。”
“我明白了,多谢先生你了。”当听完大夫的这番见解,芐雪柔这才恍然大悟,脸上也露出喜悦之色。可就在这时,他们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女声,并拉高了声调:“你们在说什么啊?聊得这样相见甚欢啊?”原来是香芗郡主回来了,但她的言语的明显表示出了对他们谈话的不屑。
原来之前为了给慕容燿进行治疗,香芗郡主就将芐雪柔给支开,带往戏馆观看角抵戏,那知芐雪柔根本就没有心思看戏,还不到一半的时间,芐雪柔就借口跑了出来,直接跑到小室去看治疗了,所以香芗郡主也不得不暂停了演出,直接跟了过来。
可是一看到香芗郡主的到来,芐雪柔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多谢郡主的关心,只是我们小百姓承受不起。”她话里有话,按理像他们这样身份的不应该承受到这位郡主的厚爱的,他们与她非亲非故,更不是这国的人,她没有理由对他们这么好的?除非她是居心叵测,有别的目的。
因为这一路上慕容燿和芐雪柔已经经历了很多的事情,但大多都跟慕容燿有关的,他一度是众人眼中的众矢之的,所以一直承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压力。虽然芐雪柔很想帮他,但似乎慕容燿无论跑到哪里,身后总有一只无形的手掌在跟着他,这就是命运,无论你怎样的去躲藏,都始终要面对的。
所以与其躲着,就干脆曝光在太阳下,这是芐雪柔想的,如果有无数的阴影,就干脆将慕容燿推到前台,然后再以他为饵。她在后面将那些阴影逐一的除掉,这才能彻底的根除他心中的那跟永远的刺。
但是现在的这根花刺似乎不好对付,因为她还不了解这个郡主的目的,她为什么要缠着他们,到底想要在慕容燿的身上得到什么?这必须是芐雪柔要及早知道的。
所以面对香芗郡主的这些盛情,有时候还是值得通融的,因为芐雪柔已经下了鱼饵,不惜代价,都要将这个郡主赶走:既然她这么愿意跟美人哥哥,那就让他们在一起吧!现在芐雪柔已经暗暗的发誓,非要给这个刁蛮的郡主一点颜色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