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尿了裤子,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白洁噗哧一笑:“你?唱歌这么恐怖的嘛?”
“还,还能给她吓尿裤子。”
“你,你实在太坏了。”
向南:“我又不是故意的。”
“别,别说话,我笑的肚子痛。”白洁俯身在背上笑的抽搐起来。
切。
这就笑的肚子疼了。
我还没跟你讲长海的故事呢。
白洁笑够了闭着眼睛趴着道:“向南你别把这个事儿跟我家里说。”
“行,听你的,但是这个仇是不能不报的。”
白洁紧张道:“你打算怎么做,可别太过火了,出人命就不好了。”
“还没想到,到时候再告诉你。”
“总之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过去,她差点把你害死了,我不教训她一顿老天爷都看不过去。”
白洁嘴角微翘,也许这就是被人护着的感觉吧。
向南进了白洁家的院子喊道:“婶子!”
“谁啊?”
一阵悉悉率率拖鞋趿拉地声音。
中年妇女推开门,见向南背着白洁惊呼道。
“小洁咋了?啊?身上咋这么湿啊。”
白洁不想让父母担心,只能避重就轻:“妈,我没事儿,就是掉进河里了。”
“那头发咋还湿了呢,是不是让水冲走了?”
“这个白军大早上吃什么鱼啊,还让我闺女去抓,他吃个屁他吃,一会儿连饭都没有他的。”
“快进屋暖和暖和,我给你拿身衣服换。”
金枝的一番唠叨让白洁心里暖和不少。
“妈,你别说爸了,就是没站稳滑倒了,向南不是把我带回来了嘛。”
金枝:“小南呐,多亏你救了小洁啊,婶儿真是太感谢你了。”
向南把白洁放到炕上:“婶儿真没您想的那么复杂,我就是捎带手拉了一把。”
‘你那是一把吗?’
‘哼,复杂的你敢说吗?’
白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也不揭穿他。
“婶儿,我先走了奥,你给白洁熬碗姜汤驱驱寒。”
向南看着白母翻箱倒柜的找衣服,知道再留就不合适了。
一听向南要走,连忙拦下:“小南啊,留下吃豆腐吧,早上刚做出来的。”
白洁别有深意地看着向南坏笑道:“她吃豆腐都吃饱了。”
金枝白了一眼闺女:“净瞎说,你爸推着豆腐车刚出去,小南上哪儿吃豆腐去。”
向南背脊发凉:“不了婶儿,我改天再来吃……看白洁。”
这地方不能呆了。
赶紧回家为妙。
向南听得一阵白毛汗,这白洁胆子太大了,在她妈妈面前还敢玩文字游戏。
幸亏岁数大的人听不懂,不然白军回来一铁锹不把自己拍废了就怪了。
“慢点,婶儿给你装两块。”
最终也没扭得过白母盛情,用新塑料袋装了满满两袋。
又吃白洁‘豆腐’又拿豆腐的,向南脸皮再厚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回去路上向南提着豆腐一直在想怎么整治一下刘桂芬。
“小南,咋买这么多豆腐啊。”
李大牛推开院门扛着锄头正好迎上向南。
向南:“帮忙送我的,牛哥给你一袋吧,我自己也吃不了。”
李大牛竖着一根指头憨笑道:“我头一份买的,早上吃过了,蘸着韭花酱可好吃了。”
向南:“这豆腐还能蘸韭花酱?好吃嘛?”
“哟,你还没吃过啊,我跟你说我从小就不爱吃大酱,就爱吃这韭花酱。”
“吃蘸酱菜我都是蘸韭花酱,涮肉更别提了,味道美极了!”
“有了它我不吃菜都行,馒头蘸着韭花酱都能吃五六个。”
李大牛一说韭花酱来了兴致,锄头往地上一杵就开始滔滔不绝。
“不能跟你说了,又给我说饿了,改天有时间来家玩奥。”
说完扛着锄头叼着烟就下地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向南提着豆腐马上飞奔回家。
抓了把韭菜催动功法,不一会儿就开白色一团团的花簇。
嘿嘿。
韭菜已经那么猛了,韭菜花岂不是吊炸天。
李大牛平时憨厚老实,对人也热情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村里人都说刘桂芬嫁给李大牛是祖上积德了,自从嫁过来那天重活从来没干过,就连饭都是李大牛做,每天就是跟村里三姑六婆说人是非。
就这刘桂芬还不满意,嫌弃李大牛没本事赚不到大钱。
不管是家里还是外面,从来不给李大牛面子,说骂就骂说打就打,刘桂芬总在外面嚷嚷自己老公不行,李大牛也从来没有怨气,嘿嘿一笑也就过去了,村里人都替他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