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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胆的猜测,但是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真的很讽刺。地府什么时候已经被架空到这样的地步了?
不论怎么样,还是等消灭了这些个阴兵再说吧。
如果消灭了之后地府之中还没有阴兵上来的话,说不定我这大胆的猜测就是真的。
我和猴子继续盯着那地府阴兵的数量,被武当的修道之人打的魂飞魄散,被万鬼一宗的鬼魂吸去了魂魄,不论是出于哪一种方式,一个个的都消失了去,一个个的都魂飞魄散了去。
数量越来越少。
我的嘴角起了个弯弯的弧度,这就是你们从门缝里看人的下场,这就是你十殿阎王到了今日还不大驾光临,还高高的坐在自己的森罗殿之中享受的下场。
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王星,你可还记得我?”一道青衣的影子忽地从那株弱小的好似发育不良的槐树之中出了来。
声音带着很是熟悉的意思,但是那一身青衣和那张带着夸张笑容的脸却让我和猴子在瞬间站了起来。
这不是那一次我和猴子在那个村落之中遇见的人吗?这人一身青衣和那一身红衣的判官相辅相成,腰肌之中还有这两把利索的弯刀,不过当时这人的声音却不是这个样子的,那声音是尖细的带着点狡诈。
可是这声音却全部都是我熟悉的感觉。
“是你?”猴子率先惊异的问道。
青衣人先是点了点头随机又轻微的摇了摇头。
“是我,但是也不是我。”那人说着便将脸上那有着夸张笑容的面具给揭了下来,一点点的露出面具下面称得上精雕细琢的脸。
那张脸上有着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最主要的还是那狭长勾人的丹凤眼,额头前的刘海有点长了轻微的挡住了眼睛,不过这人本来就喜欢眯着眼睛说话,挡住了眼睛也没有什么。
“你可还记得你曾经给过我一个承诺,那时候我帮你从牢狱之中出了来?”青衣的人问道。
我的浑身一震,都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变故。
“高尚?怎么会是你?怎么就是你?”我瞪大了眼睛的问道,如果站在我眼前的人是你,那么当日和那判官一起将生死簿上无数的男女老少的姓名划掉的人也是你了。
你应该知道生活不易吧?你应该知道人的生命有多重要吧,怎么就能做到和判官一起将生死簿上的名字轻轻一勾全部的划掉?亦或者说你怎么能做了地府判官的爪牙和地府同流合污?
高尚那一双丹凤眼仍旧好像是看透了我的内心一般。
他勾起嘴角,露出个苦涩的微笑。
“生活不易,生活所迫。”高尚轻声的说了句,又道:“我后来经历了很多东西,见了很多好人与坏人,我本来以为他们之间有着很明显的分别,可后来我发现不是那样的,那便算了吧,我何必去强求什么?只需要让我自己称心如意便是了,再说其实我一直都有一个自由自私的灵魂。”
我还是不可思议的摇摇头,但是尽管是这样,我却记得我自己当初的确是给过他一个承诺了,我当时承诺了只要日后他有求于我,只要我能做到我便不能推辞。
“好吧,那你说如今你要我做什么?”我看着高尚的视线自然的扫过那饱经了武当先人与万鬼一宗摧残的地府阴兵。
我晓得他要我干什么了。
“行,我的承诺我自会履行。”我说了句,随后朝着那还在挖空地府之中阴兵魂魄的那些个家伙扬了扬手,“都先停下。”
随着我的话语,武当的先人立时停了下来,但是万鬼一宗又不听我的话,再说这死去的鬼魂本来就是极其难控制的东西,如今吸食灵魂正在兴头上岂是我能让他们停下的?
我无奈的耸耸肩,“归我管的,我都已经做了,但是不归我管的我要没办法,还有这承诺在我这里只有用一次,我可以今天放过这些个阴兵但是只有这一次没有下一次。”我看着高尚说道。
高尚还未搭话,却听猴子鼻子里发出个不屑地嗤笑声。
“生活所迫?哼,只这简单的四个字就能将你和地府狼狈为奸一下子要了无数个生命的事情给抹去吗?只因为你想要活着那便无端的要无数的生命去死去吗?”猴子咄咄逼人的问道。
高尚淡然的扭过了头。
“站在高德高处批判别人是不是都这般的轻松?”高尚讽刺的一笑,只淡淡道:“这世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的,他们那般的生命我又能如何?我只知道我的生命遭受了挫折我便要寻找一个方法将这挫折解决了来,我只知道为地府办事我可以得到很多很多的佣金,这些佣金能让我的父亲,我唯一还留在这世间的亲人活下来,不需要再像十年前那样,我的母亲,我的姐姐,我那还在襁褓之中的妹妹,全部都饿死了去。”
“我只知道只有这样十年前的事情才不会重演,只有这样我才能保存住我那唯一还在阳间的父亲。”高尚别过脸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