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伤感的情绪,我问他,“豆豆的事儿……你是怎么想的?”
沉默了10秒钟,林寒冷淡的开口:“你想听我说实话吗?”
“当然啊!”
“轻松,而且是很轻松。”林寒的话倒是让我意外,“这么多天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把她丢在路边。现在她愿意和王攀走,我是松了口气……李司思,你不用想着安慰我,我没事儿的。”
“哦。”
又等了几秒钟,我说:“我还以为你挺喜欢豆豆的。”
“我是挺喜欢豆豆的,”彩色的烟花将林寒的脸照的斑斓,“可这不妨碍我想丢掉她……现在豆豆跟王攀走了真好,不然,我总担心自己会把她丢了。”
我们两个都不说话了。
管制的日子过了两天,教堂里的一切都按照周指导员说的“秩序”进行。日子在无聊和紧张中交错进行,我除了吃饭睡觉,再无其他事情。
我感觉自己和外面丧尸没有任何区别,除了我还活着。
如今,我也只剩下活着了。
周指导员不喜欢人迟到,周三晚上从五点我就开始准备去他办公室的事情。我紧张的是坐立难安,林寒对我的行为感到好笑:“你有什么好怕的?”
“我怕我写不出东西来。”我实事求是,“我还活着,但我总觉得我的手已经死了。”
林寒的长腿搭在窗台上,他笑的有几分戏谑:“你会不会写有什么区别呢?反正想写什么,也由不得你做主。”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人在尸途 (.org)”查找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