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少主自平乱之后,便回到了花梦楼。”张濂赶紧应道。
南宫冷却又问道:“以什么身份?”
张濂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又道:“仍是以许艳儿的身份,只是……少主的真容已经被墨问天看到,所以之后少主也没有太过遮拦,几乎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少主有一张罪妃如氏的脸了。但因为最近事情太多,这事谁也还没有提起。”
南宫冷沉默了一会儿,眼中忽然划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再次看向张濂时,脸神色都亮了不少,“传令下去,让朝中我们的人提出此事……”
张濂一僵,错愕地看着南宫冷,吃惊道:“可若是……少主只怕会有危险!”
南宫冷却是站了起来,目光冰冷地看向外头,沉声道:“若是不让她看清墨笙寒的真面目,她就不可能会回到我的身边,让她受点苦也好!”说完,他便是往外走去,一边又吩咐道:“你立刻下去准备,我要立刻前往京城。”
张濂一听,赶紧追了上去,担忧道:“可殿主,你的伤还未痊愈……”
“无碍,我要立刻去烟如的身边,这次我不会再丢下她一个人了……”
此时,华凤国皇宫的地牢里,墨笙寒见到了被单独关在一间牢房之中的武姬伶。
这时的武姬伶,早已没了当初在东宫时候的嚣张跋扈,整个人一脸的颓然。
一见到墨笙寒,立刻就冲到牢房边上,抓着牢房的门口,急声哭道:“太子爷,求你饶了我们家吧,我爹他是一时糊涂,真的没有要害皇上的意思啊……太子爷,求求你看在臣妾与你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放过我们武家吧……”
“姬伶,你爹是不是一时糊涂,本王知道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本王之所以来此见你,是因为本王知道,你爹谋反的事情,你并不知情,所以本王会酌情处理,尽量保你。”
武姬伶却是浑身一颤,泪水当场就下来了,哭着问道:“太子爷,那我爹呢?他会如何?皇上怎么说?太子爷,求求你为我爹求情,臣妾知道,我爹这是罪有应得,但他已经这么大年纪了,难道就不能看在他为华凤国辛苦了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他一命吗?”
“姬伶,这事本王做不了主,皇上如今尚在昏迷之中,对你爹的处理,也会等到皇上醒来之后再做定夺,所以在此之前,他都不会有性命之忧,不过之后如何,本王就不知道了,但能活这么一段时间,他也应该知足了!”
墨笙寒最后又看了武姬伶一眼,只淡淡道:“本王要说的,就是这么多了,来此就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而已!”说完,他便是往外走去。
“太子爷……你让我见我爹一面好吗……太子爷,求求你了,我想见我爹一面……”
武姬伶一阵慌乱,朝着墨笙寒便是哭道,而墨笙寒却是没有回头,直接就走出了地牢。
“爹……”武姬伶失神地摊在地上,看着地牢入口的方向,一声声呢喃着,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两日之后,武丞相一党谋反之事也逐渐稳定下来,朝中大臣对当日出现的管烟如开始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对于管烟如的处理,朝中大臣分成了三派。
一派是极力反对,认为管烟如便是如妃,理应处死。
一派是保持中立,作壁上观。
另一派则是太子一党,迫于太子这边的压力,不得不选择留下管烟如。
而此时,在民间,则传出了一段关于管烟如和太子的谣言。
谣言说,许艳儿便是华凤国的如妃管烟如,是因为跟太子墨笙寒有了私情,才会被救出死牢,并换了一个身份,留在太子身边……
关于太子和皇上的妃子的不伦之恋传得沸沸扬扬,隐约有压不住的趋势……
墨笙寒派人调查了散播谣言之人的下落,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反倒让这个谣言越传越广,朝中大臣的议论声,也是愈来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