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看着向自己行重礼的一休后嗤笑道。
“一休大师最近去哪里了?”
站在门口的一休,见余温一脸笑意的问道自己后说:“校尉叫我和尚,或者一休就行!大师听着……别扭。”
余温:……。
“和尚!”
坐在位置上的四目,一副痞样,看着一休道:“你咋这么调皮呢?”
“这么能说会道的,还一休!我还二休呢!”
言罢,四目看向余温说:“这和尚的话,可别当真,诳语说的贼溜。”
“你放屁!”
一休当时就不爽了,直接怒怼道:“臭道士,校尉身边有你这样心思不纯的人,不知是福还是祸!”
“哎……呀……。”
被怼的四目直接不爽了,其穿着一身灰色的阴阳道袍,一只脚搭在板凳上,撩起袖子,皱着眉头,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一天不见,长能耐了是吧?”
撩起袖子的四目,像个唱戏家一样,迈着步伐走到一休跟前,两人再次大眼瞪小眼。
吕布与曹性挎着一张脸,神同步的抚额摇头。
丁由看得一脸茫然,被这猝不及防的方式搞蒙了。
“干嘛呢?”
从厨房里端着佳肴出来的吴萍萍,见四目跟一休又开始耍宝后柳眉皱起道。
“我在厨房就听到你们的争吵了。”
“真是什么都能吵!”
原本要端五碗白粥的吴萍萍,在听到一休的那声佛号后,知晓一休回来了,又重新盛了一碗白粥,随后出厨房。
“要实在没事做,去把将军的房间修好!”
故作生气的吴萍萍,用力的把装着白粥的餐盘放在桌上。
只听“咣”的一声……
遭受无妄之灾的吕布跟曹性一脸蒙圈的看向一副管家婆模样的吴萍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