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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骑的不是大红。野马王太过彪悍,不适合这样的对抗,打得激烈了,万一脾气发作在场上撅蹄子,踢飞或者撞翻其他军马是分分钟的事情。
虽然不是好伙伴大红相随,却并不妨碍弯弯在场上的灵活移动,以她的骑术,本就可以驾驭任何马匹。
但这是她第一次打马球,连铜锤都不知道怎么拿,更别提追赶、接球、趋避、掩护、配合了,只能有些无措地跟在赵无极身后乱跑,打了半天,连球的边都没碰到过,小脸渐渐浮起了些沮丧。
赵无极见状,眼珠一转,正好勾住了球,铜锤挑起,一个甩带把球扔向弯弯,大喊:“弯弯,接住了!”
弯弯反应极快,伸锤接球,她练刀多年,手法细腻,手腕微沉使了个柔劲,将球上的劲力消去,偌大一个皮球滴溜溜地在她的铜锤上转,就是不掉下来。
两个蓝带军士扑向弯弯,弯弯勒马转向,带球狂奔。
与此同时,赵无极冲出重围,一个勒马横立,马蹄唰的一下踢出一片沙尘,挡住了这两个蓝带军士,大喊:“掩护他!”
又有几个红带军士横斜冲过来,将围追堵截弯弯的追兵一一拦下。
弯弯被这一挡,球从铜锤上滑落,她来不及伸锤接球,只得双脚脱镫往马背上一躺,纤细的足尖轻挑,将球踢高,随后坐直,再次以锤接球,马不停蹄地狂奔,竟是一秒钟都没有停顿。
这一下动作灵活飘逸,仿若舞蹈一般柔美,其中展示的绝高骑术,让所有的围观军士爆发出震天的喝彩声。就连楼誉都看得眼睛发亮,重重拍了记大腿,吼了声:“好!”
校场中的气氛沸腾到了顶点,弯弯却恍若未闻,一门心思只盯着不远处的球门,策马跑得似流星赶月。
“弯弯,弯弯,等等……”赵无极在身后着急大叫,弯弯此时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眼前的球门上,哪里有空理他。
一往无前地奔到球门前,铜锤轻摆,皮球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嗖地一下破空而去,准确地落入网中。
“球进啦!球进啦!”弯弯兴奋地大叫,小脸激动得通红,掉转马头奔回来,打算和队友们击掌相庆,却发现自己的队友们脸色尴尬,毫无兴奋的表情。
校场里的空气只凝固了一瞬间,随即爆发出不可抑止的狂笑,侯行践笑得几乎翻到地上,鲁志肃脸色铁青地看着他,恨不得一脚踹过去,怒道:“笑什么笑,笑死你个浑蛋算了。”
弯弯迷惑地看向赵无极:“你们怎么了?进球了怎么都不高兴呀?”
赵无极表情仿若便秘,青白交错,从牙齿缝中憋出了几个字:“进错球门了!”
原来弯弯打进的是自家球门。
前锋营不战而胜,赢了一局,领队兴高采烈地奔到弯弯身边,恨不得抱着她亲两口:“弯弯,做得好,不愧是我们前锋营的人,连卧底反噬都那么精通。”
弯弯尴尬地站在场中,看着垂头丧气的同伴,愧疚得低头不敢搭腔。
高台上,楼誉看到弯弯原本发光的小脸像打了秋霜的树叶般蔫了,突然站起来,脱去黑貂大氅,道:“再打一场,这次我和弯弯一队,两个人,挑战前锋营和斥候营全部精锐。”
他内力雄厚,音量明明不大,却偏生压住了校场里喧闹震天的响声,传到了校场每一个角落里。
刘征非常后悔,怎么就把世子给忽悠出来了,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楼誉这种精力充沛恨不得拆天的人,躺了两个月已是到了忍耐的极限,如今有机会舒活筋骨,哪里会放过,自己真是脑子进了水。
见楼誉活络着手腕和肩膀往校场里走,拉都拉不住,刘征欲哭无泪,赶紧掉头去找宋百里,这个时候,也只有宋将军能劝得住他。
见世子亲自下场,校场里掀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滔天音浪震得边上新兵营的土坯营房扑簌扑簌地落了一层浮土。
早有好事的人牵来马匹,楼誉上马奔到弯弯身边,见弯弯还是一脸郁色,不由笑道:“知道我是谁吗,大梁国首屈一指的马球高手,出道以来从无败绩。”
一向腹黑的楼世子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少年脱跳意气,拍着胸口安慰:“别难过了,我和你组队,保管打他们一个落花流水。”
弯弯抿了抿小嘴,犹豫道:“可是,我会拖你的后腿。”
都是男人,那些军官抿嘴的样子叫人想吐,弯弯抿小嘴的样子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楼世子觉得心跳又快了起来,懊恼道:“拖什么后腿,你的骑术比这些家伙好多了,何况还有我在,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弯弯对他的信任发自肺腑,出自真心。见他说得那么有信心,便也来了勇气,破涕为笑道:“行,有你在,肯定能赢。”
楼誉见她破涕为笑,心中愉悦,浅笑着缓缓道:“是有我们在。”
那边赵无极和前锋营的领队如临大敌,头碰头商议上场人选,五个人,他们两个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