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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凤顷还未走远,侍卫因为着急说话的声音很大,就是想听不见都难。
种粮被烧??
我去!
这可是要人命的大事!
立刻回身,走向慕容烈。
两人对看一眼,谁都没有开口。
这事儿透着怪异。
可……
怪在哪里,谁也说不上来。
莫风冲来报告的侍卫打个手势,示意他下去。
看向若有所思的慕容烈:“主子,怕是……趁我们不在,有人故意而为之。”
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王爷就昨夜没在驿馆,偏就昨夜走水,书里都不敢这么写!
叶凤顷也很疑惑。
原主打记事起就是个痴傻儿,对外头的事根本不清楚,到底哪里得罪了人?
这帮人上赶子要杀她!
难道……真是为了对付慕容烈?
那也不对呀!
对付慕容烈,直接杀了他就是,何必搞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叶依柔才是慕容烈的心头爱,如果真要让慕容烈痛苦的话,那也是冲叶依柔下手,他才会疼啊!
又怎么会刺杀自己?
想不通。
种粮被烧,那可是天大的罪过。
只要有人往皇帝那里参一本,别说是慕容烈,就连她这条小命都未必能保得住。
不得不说,幕后之人心狠手辣,完全不计后果。
叶凤顷一面心有余悸拍着胸口,一面看慕容烈:“你这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
“这么多人想要你命,看样子,你这辈子就没做过一件好事!”
时才在马背上,狗男人一本正经搂着她的腰,还美其名曰:马速过快,担心你坐不稳。
要不然,她也不会下马时那样生气。
但是……
眼下,两个人的命运绑在一起。
慕容烈如果被问罪的话,她也脱不了干系。
就是有天大的事发生,也抵不过保命要紧。
慕容烈看她一眼:“应该是你开罪了不少人!”
叶凤顷刚要同他理论,又一想:逞口舌之利无益,还是赶紧想办法解决问题为上。
上天既然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就好好活着。
活给那些要杀他的人看!
冷哼一声,昂首挺胸自狗王爷身旁走过。
“哼!”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故意“不小心”踩了他一脚。
看着他官靴上的泥印,嫣然一笑:“不好意思,脚滑。”
随后,得意的笑着跑开,去往存放种粮的仓库查看。
令她觉得头大的是……
狗王爷竟然也跟了过来!
叶凤顷:???
生怕他是来找自己算帐的,加快脚步,溜之大吉。
叶凤顷到达事发地点的时候,慕容烈已经到了。
昨夜大家都没睡好,但这男人依旧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坐在那里,墨眸凝着已经被烧成一片焦土的仓库。
这处是他亲自挑选的。
既是事关黎民生计,他不敢有半点大意。
连选仓库存放这些种粮都小心翼翼,唯恐上负皇恩,下负百姓。
这会儿,盯着那片焦黑的废墟,男人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郡守谢跃正在向他汇报:“仓库周围有桐油痕迹,可见对方是故意纵火。”
头发已经花白的谢跃怕的要命,连腰都不敢直起来,就这么一直躬着腰,唯恐被问罪。
“昨夜下官多派了府中官兵巡逻,特意加强了人手。”
“可不知为什么,还是未能发现贼人。”
“都是下官的疏忽,还请王爷治罪。”
他说了一大通话,倒是没有推卸责任,只一味害怕。
叶凤顷猫在人群后,细细听着他的话,虽然脑子里疑问颇多,却十分聪明的没有问他。
火烧种粮,这么大的事,绝对不可能做的干干净净,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
她现在什么都不问,就是在仔细观察,免得贼人听到她的疑惑,消灭证据。
慕容烈能感受到谢跃的惶恐与害怕。
但……
男人仍旧是那张冷冰冰的严肃脸,周身布满肃杀之气,全然没有半分缓和。
“谢大人,你说加派了人手,是哪些人?”
谢跃怔了一下。
按大周制,发生这样的事,应该立刻上报朝廷,请求朝廷再拔种粮下来。
可……
这位宁王殿下既不向朝廷上报,也不问罪自己,却在问这些不相干的问题,是何用心?
不过,对于慕容烈的问题,他不敢不答。
慕容烈听完他念的那些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