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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烈急匆匆来到叶凤顷的住处。
这里早已空无一人。
连带着她的行李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只剩下那张摇椅孤独的躺在那里。
无声看着步履不稳的男人,似在嘲笑他的紧张。
起初的时候,男人心头惶惶,慌乱不已。
念起前几次叶凤顷被人刺杀,心头极是不安。
匆忙推开屋门,迈过那道门槛,环视屋内。
发现屋内整洁如旧,只是少了她的行李。
确认她没有遭遇刺杀,也没有被人掳走。
苦笑:“走的真利落!”
只言片语都没留下,就不怕他着急么?
这女人,就因为他只是将叶依柔幽闭,便这样同他闹腾?
真是坏脾气!
慕容烈只在叶凤顷的房里待了一盏茶时间,又去往慕容焱的院子。
原本这里还有十几个侍卫,如今只留下一人照顾半夏和苍术,其他的全跟着慕容焱走了。
一时间,院子清净又安谧,让他觉得像极了叶凤顷的院子。
有个念头自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叶凤顷和慕容焱私奔!?
女人,你敢!
慕容烈快步来到半夏和苍术的房间:“他们几时走的?”
半夏的伤已经好了许多。
叶凤顷走的时候给他留下了半个月的药量,足够他痊愈。
看到慕容烈进来,挣扎着起身行礼:“见过王爷。”
慕容烈抬了抬手,黑沉沉的眸子盯着他的脸,在等他的回答。
半夏苦笑:“属下不知。”
“不过,七殿下走的时候,留了一封书信给您,在苍术那里。”
几人视线齐齐落在苍术身上。
然而……
那人就跟没瞧见慕容烈进来似的,依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照顾他的小厮见他不行礼,恐被慕容烈责罚,忙跪地行礼:“见过宁王殿下。”
“苍术侍卫身负重伤,不便行礼,还请王爷勿怪。”
慕容烈压根儿就不在意这事。
他在意的,只有慕容焱留下的信。
问的直接:“信在何处?”
半夏见苍术久久不动,也不说话,不由得催促他:“苍术,把信给王爷。”
可……
苍术就这么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全然不把慕容烈放在眼里。
半夏焦心不已。
慕容烈贵为王爷,身份何等尊贵!
莫说苍术一个小小侍卫,便是自家主子见了他都要行礼。
倘若慕容烈因此生气,责罚于苍术,便是要他的命,都是轻的。
“苍术,赶紧把信给王爷!”
说话间,强忍伤痛下床,走向苍术,准备把信拿出来交给慕容烈。
就在他即将靠近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睛的苍术睁开了眼睛。
“宁王殿下高高在上,我家殿下只是个未封亲王的皇子,当不起您的关心,还请宁王殿下莫要再管此事。”
“我家殿下很好,不劳王爷费心。”
那日,他趁着夜色来到慕容烈的院门前,求他发兵救叶姑娘和自家主子。
这位宁王殿下是怎么做的?
让下人告诉他:王爷已经睡下。
倘若不是他带着手下十余名兄弟杀过去,叶姑娘和自家主子怕是早就成了灰!
他也不会伤重至此。
因而……
苍术对慕容烈有很大的意见。
在他看来,慕容烈想让慕容焱死,故意搓磨自己。
如此一来,竞争皇位的皇子便又少一个。
皇权争斗,骨肉相残,为了登上那个至尊宝座,有多少人手刃亲兄弟!
慕容烈听到他的话,怔了一下。
随即沉了脸:“把话说清楚!”
他不知苍术在说什么,只关心那封信。
见苍术怨气满满,不由得皱眉。
“本王不知你在说什么!”
按规矩,他完全可以叫人把苍术拖出去,乱棍打死。
但……
他不是嗜杀之人,亦不会跟受了重伤的人一般见识,便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因为他知道:苍术不是多嘴之人。
他既然怨言满满,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苍术打量着慕容烈,见他一片坦然,忍不住问他:“属下只问王爷,可会做手刃兄弟之人?”
慕容烈凝着他的眼,与他对视片刻,目光没有任何闪躲。
昭示着他心地坦荡,不是小肚鸡肠之人。
两人对视片刻,倒是苍术先败下阵来。
“那日我去找王爷,请王爷发兵拿下偷盗种粮之人,却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