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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玄武城一直向北,直到遇见一座横亘东西绵延数千里的山脉,叫做屏山。山脉再往北,环境恶劣,但也养了许多能适应这恶劣环境的人。
屏山山脉中不裂了个大口子,约有五里长短。五百年前上任玄武城主穷极民力,似乎只要把它给补了便没有后顾之忧,但万万没想到修成之日,便是自己倒台之时。
年轻的玄武城城主获得此利,原本修为还不够跻身五大城主之列,可终究屏山山脉给连上了,就像一条龙插上了翅膀,能够站在天空傲视地面上的蝼蚁。
这几年更是厉害,疯狂的进攻周围各个邦国,而这一次瞄上山外丰饶的草地,当然,这玄武城主对外宣称的,那是一片丰饶的土地。
这断裂的五里被修的可谓是巧夺天工,完全与山脉融为一体,不过他的颜色是极其鲜红,哪怕此时猛烈的寒风夹杂着风雪,也盖不住他的光辉。他,因为这城墙是有生命的,这是由上品阵法师耗费二十年经历呕心沥血完成的。
这是他意志的体现,只要他在,便没有人能从这跨入。
可这一日,墙快要被打开了。
站在城墙上的将军拿了一把长方块似钥匙插入到了他的身体。
那是唯一能打开他的方法。
寒风呼啸,将军盔甲上飘了一层雪,若不是鼻孔见是不是冒充两道白气,还会以为他是个雕像!
“那妇人请来了没有?”
“请来是请来了,但要求她走之后半天才能打开城墙。”
“行,那现在就开始。”
……
自城墙往难看,下方站着黑压压的人群。
他们为什么不站在屋子里呢?因为他们要忍受严寒,更深的一个原因便是他们要为了一个女子,这女子是玄武城名妓。只有站在严寒中,或许这样才能表现出他们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吧。
一声令下,盔甲轰的响动,无数士兵坐了下去。
“叔,那人啥时候来啊。”
“急啥,将军说回来,肯定回来的。”
队伍中莫不是这样的言语,只因为晚间他们便要出征了,将军说请来一名妓为他们送行。这能不让军队的无数男儿为之振奋吗?
他们离家已多时,谁都不想战死沙场,但战死沙场又是他们的光荣。
狂风呼啸,鹅毛般的大雪在空中旋转起来,迷了将士们的双眼。
只听这时,苍凉开阔的嗓音传来,又时而婉转。
正在说话的那少年不觉留下了眼泪,旁边中年只是不停的抽着旱烟,他是在搞不懂为啥要唱这首歌曲,非要让人留下眼泪吗。
只听山谷中声音越来越北,伤感极了。每一道嗓音牵扯着将士的心悬,是啊,“昔我往矣,梁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纷纷几万人,去者无全生。”这句一来,他们哭的更悲了,谁又不能明白这句呢?只是他们心中不说罢了。
恍惚间,风止,雪散,天地见一片安宁。
“更浅黄龙戍,为当哭塞云。”
这一声叫的悲凉凄惨,似在为这些人鸣着不平。
哪怕他们始终没见那女子,可这样的声音,怎能不让他们想起家中的妻子,年迈的老母呢?
“将军?”
“嗯。”说话的那人也有些哽咽。
将军转身看着那便似乎被城主描写的丰沃的草地,实际寸草不生。
雪花依旧在飘,但着难道不是冤情吗?往后还能昭雪吗?
将军又转身,看着下风惨惨戚戚的将士,悲壮着长啸,“为何我的三军泪如雨下?”
“是想起了那后方暖烘烘的被窝了吗?”
“我在这戍守二十年,也是孤孤单单的啊!”
情感传染的很快,将军运转灵力把声音传到了每个人耳边。
“呵呵,这当然没错,这些歌熟悉吧,免得以后听不上了,走之前哭出来岂不是更好?”
“儿郎们!干什么羡慕那些人!咱们的征途是广阔的草原!”
“让这些悲愤砍下敌人的脑壳,不好吗!?”
一时间,下方呼声雷动。
那女子悄然离去。
如果此时剥掉她的衣衫,余客肯定能认出这时那日阁楼上与师父欢好的女子。
她能明白这些年的安稳是这些人保护呢?她也或许会反驳在哪里我都混的香吧,可但她听到那些比她还大的男儿哭泣时真的心都快要碎了。
为什么啊?那么活生生的一个人,或许明天便会消散吧。
……
今为羌笛出塞生,使我三军泪如雨。
将军走下城墙,穿梭在将士中间。
北方那些狼实在太可怕了,城主难道不知道吗?
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不由轻蔑一笑,屁的丰沃的草地。
泪水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