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的功夫,又来了七七八八的人。这空地就像一个同心圆,最里面圈的是个五城十二楼的人,在外圈则是各个小势力的小仙人,更外围则是观看的群众。
玄武城虽说是被城主统治的,但一千多年前夫子却凭借自身的魅力征服了整个大陆。夫子远去,却留下来无尽的瑰宝。更外围的观众站在什么地方呢?
这块空地作为比赛的场地其实更像个斗兽场,这些闻风而来的都站在那最高处。以前这些人可算真正的观众,但随着沧海桑田,观看仙人打架越来越需要实力,而有实力的自然变成了有钱人,还需托这托那才能买到一张门票。
这是寒山书院最不愿看到的。
于不仁下令,以后这种铜臭的场合就不要参加了,但这次他改变了。
这让教习很不满意,因为他为之改变的只是因为一个人,而这个人还是在教习看来好吃懒做的余客。
于是他好好嘱咐了孙寒江。
孙寒江自然没有向教习那么小心眼,但人毕竟好奇,他始终留意着外界,这余客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
柳云觉得余客沽的酒没有果酒好喝,边走还便散发着一股味道。粮食酿的酒闻着自然香的很,可她毕竟闻不惯,哪怕这一路来闻了好长时间。
但余客余客又怎会停止,既然来到异世界,且不说为了驴兄,便且为了穿越者的荣光,一壶酒,一柄剑,这是万万不可少的。
他已经有些小醉,搀扶着柳云的胳膊,还是有些歪歪扭扭,伸手挥斥着方遒:“胸中小不平,可以酒消之;世间大不平,非剑不能笑。”
柳韵把他推至一旁,余客一个没站稳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她起的胸膛欺负,脸颊两侧鼻翼股气,骂道“你妹的有什么不平?老娘才不平呢!”越想越气,这等紧要关头,居然喝了一个烂醉。
“到底是我驴兄重要……还是这踏什么青节重要?”
“好啊,一喝酒便露出了这样的嘴脸。”柳云点了两下脑袋,转身自己前往清明林的那块空地之中。
余客没有起身,他觉得一个大老爷们总该要有些脾气。想着,歪在树旁边打起了盹,嘴中还不停的嘟囔着:“非剑不能消呀……”
眼睛眯着,他并没有睡下。路旁不停有行人走过,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一篇文章:负者歌于途,行者休于树,前者呼,后者应,伛偻提携,往来而不绝者,滁人游也。咿咿呀呀,咱醉翁之际也不再酒啊,全在这行走的妇人呀。
天气凉快起来,有的人只一两件单薄衣衫,有的妇人脸上抹着白-粉,尤其额头擦得惨败,看到树边躺下一个醉汉,便多看了两眼。这些妇人平常也娇惯的很,何以言之,余客看那些许妇人两腿之打颤便可认出。
这样的羊肠小道,还是往上爬,能坐的轿子才怪呢。
可惜,这样的腿盘在腰上估计更好?
余客自然不得而知,但估计也不再少数。
看了很长时间,一阵冷风,余客打了一个激灵,这饮下去的酒便醒了。
但在这里还是要介绍一下,余客平常沽酒都是沽两壶,一壶好,一壶坏。这好的一壶,请别人喝。这坏的一壶,自然便留给自己喝。就像没来之前在原先地方抽烟,好的烟给别人抽,自己留着坏的。有些人说哪里来这么多穷讲究,但以那是他的经济条件,能买上烟应该算是够好的了。
神念展开,整个清明林豁然出现眼前,柳韵还在气鼓鼓的往上爬着山。
“我有什么不平的?”余客笑着问了问自己,很快,他逐渐跟上了走在他前面令他很有遐想的妇人。
有猛然间,他停下脚步,眼前花朵实在开的好看,林间又有不知道什么小鸟在吟唱,如果没有杂物烦扰,这里还是很不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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