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长蛇被打了七寸,还硬生生的从那里给砍断了。
当时玄武城主给守在这里的将军手书一封。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这屏山要是好好的,那些狼崽子当然不敢了。
但若要坏了,难道他们便不会铤而走险?
这一日,又有一批粮草从这里运出,这意味着守在前线部队已经待在了那里两个多月,这是令人不能想象,他们到底过得怎么样?与敌人交上火了没有?
没有人知道。
“叔,快到咱们去送粮草了吧。”
“怕死吗?”
“嘿嘿,怕疼。”
“没出息!”
卒子过河又怎能回头?正在这时,屏山南部的兵营了突然有人喊了一声,“狼来了!”号角吹得震天响,这叔侄俩行动迅速,面带愁容,“到底来了,可惜,咱从没有过那河。”
两个月,粮草不知运了多少次,又不知道有多少士兵藏在这之内。
卒子不能回头,因为他们还没有胜利。
兵营中没被选上的心里更是打鼓,在那冰天雪地里待上两个月还没一点消息,八成是死了。
将军说这是诱敌之际,我们没他们跑得快,只能给他们一种我们将士越来越少的假象,但这又怎么能是假象,这都是实打实的生命!
终于,两个月,那些狼崽子忍不住了。
“叔?”军营中的少年才发现这一刻浑身都在发抖,抖的连拳头都没有劲去攥。
“咋了,不是不怕死吗?”
“我也……不知道。”少年惭愧的低下了脑袋。
“来,抽一口。”那人拿了杆烟枪伸在他的面前,少年咬着吸了两口,但并不能缓解什么,勉强着走出营外。
硝烟滚滚,年老的深深的看了少年一眼,拿着长刀,吼了一声,融入到了队伍之中。
这是最直接的碰撞。
在这之间,陷阱,箭支什么的只是杀了一些炮灰而已。
少年看着奔跑着,吼叫着的队伍,颤颤巍巍的也跑了进去。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他是如此的喜欢吼叫,这吼叫让他不再害怕。
……
城主看着依旧在飘的风雪,说道:“该走了。”他似乎闻到硝烟的味道。
阁楼上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将士闯进来喊道:“报!打……起来了。”
那些人自然不能好好的坐在蒲团上,一个身材和门一样宽的壮汉说道:“这第一支不过先遣部队而已,两个月咱们陆陆续续不知输送了多少队伍往那些草原中去,倒是能够沉的住气。”
如此的壮汉,那么必定旁边有个文弱的书生相配,两撇胡子,脸色很轻,一直嘴唇紧闭,终于在此时开口:“关键不知道这几百年他们那出了几个仙人。”
“仙人又如何,我成百上千的士兵结阵,照样气势如山河。”
城主转身看着他们,“仙人自该有我们来杀,孙师,以后这玄武城的事就交由你来照看了。”这孙师指的便是这个脸色很青留着两撇胡子的文弱书生。
城主又走进窗户,向沿河巷指去,“你要好好看那间屋子,里面有个少年。这玄武城的钥匙我交给了他,倒不是说你们或者我几个孩子没有能力,而是这少年真的不错。”
不错这两个字,听的身后这几个人一阵错愕。这么模糊,但在玄武城内,玄武城主说一便是一,他认为他在是如此,那么他不在,必定更是如此。
“我知道该怎么做。”孙师点了点头,倏忽在这阁楼散了。
“大哥,那几个小家伙……”
“那要看他们怎么选了,安稳点便是一世荣华,不安稳点便像你我如此,没什么可操心的。”
他们几人也倏忽消散在这阁楼中。
阁楼的门窗关住了,风雪便不能进来,那么这一股幽香又重新凝聚起来。
不过,已经没人闻到。
余客还在呼呼大睡,这一方世界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始终认为,把一城的生死寄托在一人身上,那这寄托的人可真够无耻的,这被寄托的人可真够无奈的。
真正的仙人,该是能一剑破天,这点阵仗又怎么会看的上?
他在睡觉之前已经想好,在他随师父去龙虎山之前,要把这个阵法搞废掉。玄武城,这是好听点的名字。
不好听,其实就是乌龟城。
活的安稳,自然可以。但也不要顶着一个龟壳呀!
你看你们城主都去上阵杀敌了,你们又在干什么呢?
他有些心疼那个老龟了,长个龟壳并不是它的错,是那些人类,偏要囚禁它,用它的龟壳在给着他们当个保护-伞。
青驴还在踢着雪花。
那个钥匙依旧热的烫化雪花。
这又是你余客好为人师的一天?
灵光点点,重新进入他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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