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那边的老人,总是喜欢抽着旱烟,坐在老槐树下讲这样的故事。而这样的故事大多又是余客从师父那里听来,充满了神奇的色彩。
玄武湖不大,但是很深。
余客看着湖面上漫天飞雪,湖面白茫茫的,结了层厚厚的冰。回想那日他第一次来,实在因为呕吐的厉害,但也是发现了一丝端倪。坐在握月楼上,窗户四面东西通透,这西面便是玄武湖,而东面是那个又黑又长的桥。
握月楼可不能仅仅是因为菜的好吃就能与那摘星楼媲美,而那间屋子,便是一处阵枢。
那又黑又长的石桥便是压制这玄武湖的,更为准确的说,是压制那条玄武的。只要有那石桥在,玄武便将永远也抬不起头来。
尤其现在,玄武湖一侧站满了士兵,这不得不让这里的人们怀疑这里的大雪与那玄武有什么关系。难道玄武病了,还是玄武将要死去?说这话的人心里刚想,嘴上便说出,旁边之人对之一阵冷嘲热讽,到底是玄武病了,还是你病了?
但仙人们知道,玄武肯定是病了。
阵法的松动,难道不该给玄武创造了一丝逃跑的契机,余客起初是这般想着,当然,这也不过只想了那一瞬间罢了。而当他踏上那又黑又长的石桥,才开始认真的想去,或者起初这人本来没想让玄武好过,既然阵法坏了,那么更好,你玄武也不要活了。
不世之才,该是很自信的,又有谁能破得了我的阵法呢?但余客在那一夜把那本书读到了第一百遍之后,于是轻而易举的做成了这件事,只是挪动几块石头,倒是灵石用的有些多罢了。
当那面皮青紫的瘦弱中年,余客从他身上看到了魁梧书生的影子,于是便想起了魁梧书生。中等阵法师,中等风水师,他不由的呵呵,真好像这些东西很具有权威似的。
权威是什么?是不能怀疑。不能怀疑,那便在给一切向往自由的人身上压了一座大山。或许在身上压了一座大山还没事,可就怕先入为主的连把自己的脑袋,思想也给锁在了。
或许弄这个阵法的人很厉害,但更重要的,是他还没厉害到那种很厉害的地步。
先前或许有人像余客这样试过,但被手中有钥匙的城主给发现了,危害一座城池,这还不能给杀了?
这叫什么?终不以天下而利一人。
不利一人,但我利了小部分的人,这小部分的人是仙人罢了。
试想,河西灵气充足,自然没人犯傻搞这种事情。能干这种事情的,便是那些自身需求得不到满足的,公平得到伤害的人。
这有什么错吗?
从来如此,便对么?
余客用手扫了扫头上的雪花,戴上放在后背上的斗笠,抬脚踏入了那如明镜般的冰面上。
这一脚,跨过了那些士兵,风雪下的湖与天分不清楚,然而下一刻,余客眉头紧皱,像吃了极酸的杏子,咧嘴道:“好凉的水哦。”
原来明镜般的不是冰,依旧是水而已。
“这水……这湖……深个屁啊!”余客边走便骂,带着哗哗的水深。
这时候,别在腰间的钥匙猛的热了起来,余客身体也开始不听使唤起来。
他在心里想,给我停住。
丹田内壁如海浪一样击打,于是……并没有作用。
双脚渐渐抬起,很快,他离开了水面,钥匙带着他飞了起来。
还没感谢它让自己离开了这冰冷的湖水,背后又冷的厉害,那腰酸的厉害,这钥匙向充满了无穷的怨气,变得无比沉重起来。
余客就像那携石沉江的人,他啊了一声,身体扑通了一声,之后湖面咕咕了几声,便没了踪迹。
站在湖周围的一个士兵好奇闻着旁边的人,“听到什么惨叫没有?”
“有啊!”
那人惊讶道:“啊?那还不上报?”
这人淡定的回道:“报个屁,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湖多冷,进去啦也就等于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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