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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俟笑呵呵的站起身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余客也站起了起来。
然而他是在小邬搀扶下站起来的。
清流仰头把敬孔俟的那杯酒喝下,又转头看向余客。
“我替他喝。”小邬抢过酒杯,面纱接过一旁,快要喝了下去。
众人开始起哄,余客歪着头觉得这桥段似曾相识,难道我真要躲在女人身后?
“男人怎么能不行!”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是如此的没有苍白,似乎骨头上包裹的只有一层没有血色的皮。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孙有才很是诧异,明明是小邬受的伤,为什么余客看起来更重。
“不要喝了。”他走过来说道。
走过来无声,却带着几率桂花的香气,余客知道那是海棠城城主身上的味道,孙师身上又怎会沾染这味道?但在海棠城他们见了一面不就直接回到了青牛山?
清流此刻被人群挤得推至一旁,看向那边的眼神也收了回来,脸色冷到了极点,摇晃着酒杯,慢悠悠喝了下去。
这种小聚会,应该是很愉快的,怎么有这么多勾心斗角呢?
余客抢回小邬受伤的酒杯对着清流喊了一声,一口喝了下去,踉踉跄跄的走下山去。
这种行为很不礼貌,但一想就这两年,哪来什么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如躲在屋子里好好看书,好好应对同乡人的事情。
月至中天,竹叶瑟瑟,竹影斑驳。
“这叫意气用事。”小邬坐在一个大石头旁。
余客深吸一口气,从袋中缓缓拿出一颗灵石来,左手轻轻攥住,那灵石变成了粉末。
感受到腹中的一丝暖意,他开口说道:“以后怎么办?”
小邬想了想,说道:“那便修炼呗。”
这句话说的很随意,但让余客听起来又很有底气,再次问道:“那人是谁?好像要吃了你似的。”
“姨家的孩子……”
身后一丝响动,这时孔俟的步伐,他们没走之前,每个人都朝着这家话敬酒,已是喝的歪歪扭扭。
“我先走了。”余客走近揉了揉她的脑袋。
小邬一手打掉,瞬间消失在了石头上。
余客从竹林中走出来搀扶着比自己还走不稳路的孔俟,二人回到了住处。
他习惯性的唤起了黄狗,才猛地意识到似乎交给孙师。
拖住身体走进大门躺在院落当中,看着天上的繁星,又从怀中掏出一块灵石来,眼睛渐渐发亮,如水一般的天空上出现一层波动的薄膜。
青牛宗的大阵?
还是明天看书的好,今天真的是太累。
……
睡到一半,东方已经快红遍了天。小院中的灵气很充足,余客身体恢复的不错,可身体依旧酸疼。
携着湿气的微风吹过,余客在竹椅上测了一个身,觉得很舒服。
忽然,一场磅礴大雨下了起来。
“操!”
余客拖着竹椅走到屋檐下一阵无奈,有谁有喜欢做的正香的美梦被打断呢?
换下不是很湿的衣服,推开屋门,就着雨声又继续睡去。
这一睡就是两天。
小邬自那日随余客回来便除去了面纱,一身黑衣换成了青衫,扎着道髻,颇像一位年轻时候的灭绝师太。众人看上去莫不可惜,俊秀峰上的那些师姐们也没这样穿过。
回来第一天,小邬便去了问剑堂。
问剑,问的是道心。然而更要的则是被问。
大道无情,无情但不是冷漠,而是它就像路边的石头,不会因为你是石头多看你一眼,不会因为你是万物之灵多看你一眼,它只是有规律的运转。
小邬去了问剑堂,被问了剑心,剑胆与剑识。
当走出的那一刻起,她便被青牛宗重点培养了。
那衣服便是青牛宗内门弟子的服饰,涯坪上的少年没见过,孔俟也没见过,清流也没见过,只有孙有才见过。
“恭喜邬师妹。”孙有才微笑说道,但心中很是诧异,这小姑娘怎么会知道问剑堂?她在里面又承受了多大的折磨?
他面前的十几个少年愣了片刻,原来这是内门的服饰,吸了一口凉气,倒有些眼拙了,然而内心又有些失落,凭什么别人就能这样?
“孙师兄,余客住在那里?”小邬微微一笑,问道。
孙有才伸出手指对着小邬眉心一点,她只觉得内心如波涛汹涌,当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已站在了余客门前。
他院落的门是开的,而且还唯独他院落中在下雨,这是什么情况?
涯坪上,阳光下。
孙有才掏出他那个闪着亮光的宝剑,再次刺痛了弟子们的内心。
就连长在田野中的鲜花一样,有的背阴,有的向阳,哪能有觉得的公平?这要让他们慢慢接受,而这闪着亮光的宝剑,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