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果也找了个地方躺了下去,看了旁边半死不活的明兴裹,骂道:“还是这家伙嘴欠,青牛子本来放他一条性命,非要搭上别人青牛宗的尊严,可怜我这一个胳膊了。”
“可怜什么?杨过可是断掉胳膊才能炼成黯然销魂掌的。”西园看着别处山巅上的那一抹白雪,心中也是替他暗道可惜,青牛子那一击,这胳膊想接上也难了。
杨果苦笑不语,练成黯然销魂掌也是相思小龙女才练成的,我又有哪个情郎能够相思呢?
“园子哥,这世界到底是什么女子让你练成这么伤心的领域?”说话功夫,似乎全然忘记了遗留在屏山的那一大批骏马,全然忘记了这次行动的人物。
西园也是苦笑,站起身来食指轻弹,一道剑气直直的击打在那山巅宫殿中的钟上,咚咚响了两下。
一道光束瞬间罩住人,宛如烟雾,消失不见。
像刀一样的山峰之上有一个宫殿,冠冕堂皇的,如泡影般,再那光束小时之后便不见了。
“办的怎么样?”
云巅之上,原来是一座气势雄伟的教堂,庄严肃穆,数十白衣修士低头站立,在那中间坐着一位带着面具的男人,张口问道。
本来昏死的明新裹一进入这教堂瞬间被一团圣光包裹住,几个呼吸间恢复了正常。恭敬说道:“确认便是此人,当年玄武城大雪数月,玄武湖接着寒冰,此人从中出来并且携带一股精纯的天地灵气,想必便是刚换了身体。但来到这世界上似乎残留记忆不多,当我说出麻辣烫的时候只是皱眉思索几下。”
“那你说我废了这么大的力气就是这随便玩的?”
此话一出,整个教堂从肃穆安详的气愤直接变得压抑起来,落针可闻。
“不敢!”众人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
“那道信息……属下还是交给他了。”
面具男人烦躁的摆了摆手让众人的退下,“西园留下。”
……
余客把土狗关在房中,转身去了四角翘起的亭子,有些话他总需要说清楚。
烟雾环绕,诸峰连绵,不过这只是幻想出来的场景。此刻黑暗已经把所有美景都给吞尽了。看着老者好奇问道:“那种朋友值得交?”
“总会有犯傻的时候,总会有手下留情的时候。”微弱的灯火似乎被轻轻一吹都要灭了似的,老者扭过头来,两双眼睛却没之前亮了。
“来找我总不会为了这点事情吧?”
“不清楚你为什么喜欢我那条土狗,以后还是不要再纠缠的好。我也只是个懒散的弟子,也希望你以后不要拿着我的性命冒险。”余客话说的很硬,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这位老者杀了自己。
然而却是没错,这老者是个讲理的人,哪怕意气用事,也不过是被逼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说完了?”老者坐在凉亭的台阶上,摆了摆,没有怪罪。
“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余客睁大眼睛看着他,然而他的身体却已完全隐藏在黑暗之中,看不清切。
“此人没有极大的利益肯定是不肯现身的,我也不管你来青牛宗是和目的,既然过了登天梯,便是我青牛老祖认定的人,好生努力吧。”
小路很暗,另有狂风吹得树叶哗哗作响,突觉背后一紧,汗毛瞬间竖起,赶忙回道自己住处。推开房门,土狗在懒洋洋握在墙角,“走在哪里都不是个安生地啊。”
“修仙本是与上老天争那一线生机。”孙有才这是站在身后说道。
余客很气恼,为什么他们总是神出鬼没?总是喜欢教训别人?“你们不是要顺应自然么,还争什么争啊。”积攒了一肚子的闷气,很不难烦的说道。
“那是他们道家,想的不错,但也是空想而已。”他丝毫不在意余客的怪脾气,反而走进说道:“这世界本是如此,你要坐那瞩目之人,肯定会承担那些压力。”
“我平常很瞩目吗?”他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的问道。
孙有才指着那条狗,笑笑没有说话。
余客怒击,站起来气的胸口起伏,“分明是你们这些修仙者恬不知耻,他娘还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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