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收拾好了衣服。
冬子接过头套来,一看也傻眼了,这就是最普通的夜光的骷髅面具,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自己刚刚明明看见的是长发披肩,面目狰狞的女子头像,这两个现在看来完全不搭边啊!看着手里的面具,冬子一时也懵了。叶子愤怒的看着自己,眼神里射出的火焰烧的冬子浑身不自在。
“叶子,不是,刚才我看见的真的不是这个头套的样子,而是一个舌头有那么长,头发有那么乱,眼神散漫的女人”一边说着冬子在一边不住的比画着。
“你少在那狡辩了,你就想趁机打我!我跟你说你要是不想住,就别跟我住进去,我又不是非得求着你的,你这是自己要迈出独立生活的步伐,跟我又没关系,谁稀罕啊!”叶子愤愤的说道。
口是心非究竟是男人多点还是女人多点呢?冬子脸色一下就变青,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让答对叶子的话了。当初难道不是你死乞白赖的让我住你家照顾你的吗?现在这会怎么又成了我迈出独立生活的第一步了呢,这到底是哪跟哪啊?可是她倒是一脸无辜相,好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真是个疯丫头!
“你少在心里骂我,不服气就说出来,别整的跟我求着你什么似地”
“谁骂你了,你是不是有臆想病啊!”
“还说你没骂我,看你脸上就写着:这个疯丫头不讲理!有病!”
“就说你有臆想病吧,从面色上你也能看出个东西来!有病!”
“你看吧,我就知道你说我有病”叶子把那面具从冬子手中一把抓过来,刚拿到手中“呀”的一声尖叫把面具仍在地上,一下钻到冬子怀里,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冬子吓了一跳,刚提起的行李箱又掉在了地上。
“你整天大惊小叫的干嘛啊!怎么了又”冬子感觉怀里的叶子有点微微发抖,柔声问道。
“那……那玩意,咬……咬我!”叶子战战兢兢的说道。
“啥!”冬子听了也是一惊,“面具咬你!”冬子将信将疑的看着一脸惶恐的叶子,用手抹了抹叶子的头,柔声道“没事,没事,有我呢!”
说罢,冬子放开怀里的叶子,向地上的面具走去,刚想伸手捡起面具,叶子的突然抓紧了冬子的手,冬子回头冲叶子微微一下,又看向面具,可是,原本在地上的面具却已经不见踪影。这一幕可着实把两人吓到了,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谁也说不出话来。
“臭……臭小子,你……我……这……这……这是怎么……怎么回事啊”叶子一紧张就说话磕磕巴巴的,初次和冬子见面的时候就闹下了不小的误会。
“我……我……也……不知……不知道啊”冬子这时候也紧张的结巴起来了。可这一结巴不要紧,叶子再次以为他在嘲笑自己,也急了,狠狠的掐了冬子一下,冬子又气又冤枉,狠狠的瞪着叶子,话到嘴边,可是别的就是说不出来。
“你……又……又……又”连着说了三个又,可就是说不出下面的话,急的叶子直跺脚,恨恨的又掐了冬子好几下,可怜的冬子被虐待的说不出半点词来……他也结巴啊!
这时候,冬子电话响起。
“你……你好”冬子勉强挤出几个字来。
“呃……是我,张楚清”
“哦,大……大……大师……”要是不说出最后这个师字,张楚清心里肯定暗爽,冬子叫自己“大大”,那冬子就是自己侄子,Sam是冬子表哥,那自己不就比Sam大一辈了吗。想到此处在电话里不由的笑了起来。
“大大……大……师,笑……什么?”
“呵呵,别叫我大湿,还大干呢!不知道的以为我多大岁数呢?以后叫我张大哥吧。呵呵,没什么,就是问问你,怎么还没来我这,不是约好今天见得吗,这都快下午了”
“不……不好意思”冬子稳了稳情绪,接着说道“搬家!”
“搬家?你真要搬过去和李小姐住”张楚清语调发生了变化,听不出他是担心还是激动。
“……”
“算了,你们先过来吧,快点”说完张楚清把电话挂断。
“张大哥,张大哥!”还没告诉冬子地址,怎么就挂断了电话呢。冬子莫名其妙的挠着脑袋,心说现在的人实在都太不靠谱了。
“叶子,要先去下张大师哪里,他好像有急事,再说眼前这事……”就在冬子回头的一瞬间,叶子,像刚才的面具一样消失了。冬子屋里屋外的找了好久,也没找到叶子的身影,这么大的人了难道会凭空消失。这都叫什么事啊!
明晃晃的刀剑并不可怕,阴森森的暗枪才是致命的。冬子一脸满脑惆怅,这叶子刚刚还在身后,怎么一转身就没了呢。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
“你好”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再心烦的时候,基本素质还是有的。但是电话那边瞪了许久都没有回应。
“傻啊你!日!没事打他妈什么骚扰电话,你们家腐败到骨子里去了!打电话不花钱啊!拿电话当对讲机呢!”毕竟是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