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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就听你的。”许睿宇拗不过曾欢馨,终于还是听从了曾欢馨的建议,准备带着她回到她的故乡,去见曾欢馨的父母。两人的视线相接,都会心一笑。许睿宇再也抑制不住这么久以来内心澎湃的情感,将曾欢馨紧紧搂在了怀里,再一次重重地亲吻上了她红润的唇。
这一次的吻是带了索取与狂热的兴味的,他想得她全身都痛了。他边急切亲吻着曾欢馨,一边低哑地问她:“想我了么,欢馨?”
曾欢馨满脸绯红,她仰着头,承受着许睿宇如暴风骤雨般的亲吻,一边用柔软的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他听见她在柔声对他说:“想你,我好想你——”这句话如同火柴一样,点燃了他们早就如汽油挥发的情火,“轰”地一声,将这个夜点燃。
两人的唇舌交加,无限浓情蜜意在其中,这情火的势头越来越迅猛,从他们的嘴里、眼里,一直蔓延到彼此的血管与心灵,到最后火热得连天上的星星都害羞地躲了起来,任由这一对被苦涩的爱情折磨得漂泊无依的爱人在空阔的郊野里,在密闭而独立的车内空间中缠绵悱恻,极尽温柔与怜惜之事。
没有人打扰,没有人处心积虑,更没有怨恨,唯有的就是心贴心的温柔。
在郊野休息缠绵了一夜之后,两人重新开始开车出发。曾欢馨这一路的心情只是兴奋不已,缠绵整夜后略显疲惫而满脸羞红的她不时偷眼看着许睿宇,如水的眼眸里闪着灵动的光芒,满盛着浓浓的爱意,她摸索着系好安全带,不时提醒许睿宇开车小心。
许睿宇觉察到了曾欢馨凝视的眼神,他转过头去,朝着她露出了暧昧而带了占有欲的微笑,弄得曾欢馨本来就通红的俏脸更加红润,看得他的心又痒痒了起来,好像昨夜的狂野与缱绻完全都不够一样。他控制住了自己,悄然握了握她纤细的手,然后松开,开始专心开着车,心爱的女人在车里,虽然他的心思都在她身上,但还是要集中注意力将车开稳,即使没好好休息过,但情绪却是亢奋的。
和曾欢馨回家,让许睿宇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亲情。他家族的企业背景很是显赫,父亲很早就因为联姻娶了门当户对的母亲,但是在外面却有很多情妇。母亲虽然和父亲结了婚,但从来没有享受过父亲的爱,长期以来郁郁寡欢,在他和姐姐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父亲工作繁忙,自然无暇照顾孩子,许睿宇从小跟着姐姐许睿米长大,两人几乎是相依为命。父亲对外宣称许睿宇和许睿米是枫黎集团的继承人,但其实父亲在外面还有不少私生子,这些孩子长大成人后对家族企业也是虎视眈眈,伺机分一杯羹。
幸好许睿米是个强悍的女人,在她的苦心经营下,枫黎集团不仅继承了以前的荣耀,更有了大规模的发展。同时她也将年少的许睿宇送去国外留学,就是为了将来能更好地巩固住他们姐弟俩个在枫黎集团的地位。
许睿宇从小就在有些冷漠的家庭环境中长大,所以对于亲情他虽然渴望,但从来没有想过会去重温这种滋味。因此对于和曾欢馨父母的会面,他倒有些紧张起来。一路上都在酝酿,见到两位老人的时候该说些什么,面对万人演讲都不怕,此刻倒是愁得发慌。
车子扬起阵阵尘土,渐渐开入曾欢馨故乡的境内,车子在狭窄的山间公路上小心地行驶着,有的路段更是险象丛生,一边壁立千仞,一边犬牙参差的礁石海岸,曾欢馨把头侧在玻璃上,不是观看窗外的风景,而是不想被许睿宇看见自己脆弱的心情。
近乡情怯,还是私奔回来的,曾欢馨凝视着车窗外熟悉的风景,心里也有些忐忑。她想了想,拿出了电话,开始给妈妈打电话。电话里,曾欢馨的妈妈听见她的声音好一阵惊喜:“囡囡啊,你怎么打电话回来了?”
曾欢馨拿着电话很是愧疚,由于这阵子受到情伤,不仅她的工作量剧减,甚至连家里的电话都很少打了。“妈妈,对不起,最近工作忙,所以没顾得上打电话。”她支支吾吾地对妈妈说道。
曾欢馨的妈妈洪行云在电话里安慰着自责的曾欢馨,说:“傻孩子,为了你爸爸的病,你已经够不容易的了,再说你爸爸现在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肾源也已经找到,很快就可以动手术了!”
“真的么?”曾欢馨拿着电话,欢喜得几乎哽咽。
“是的,可惜你不能回来,否则你爸爸肯定要向你讨奖赏,他说一定要坚持下来,让你为他骄傲呢!”洪行云的声音在电话里变得沙哑起来。
“妈妈,我就在路上了,估计两个小时以后就到了!”曾欢馨抹去脸上的泪水,展开笑颜对着电话说道。
洪行云先是一怔,随后连声音都轻快了起来:“真的么?你这孩子,没骗我吧?”
“真的妈妈,我真的快到家了,”曾欢馨对着洪行云说道,“你和爸爸等着我,我马上就回去了,而且,而且——”曾欢馨的眼睛看着身旁盯着她看的许睿宇,有些脸红地对母亲洪行云说道:“而且我还带了一个人,来,来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