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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欢馨魂不守舍地往回家的方向走去,却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她茫然地走着,并没有去接听。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曾欢馨怔怔地,接起来一看,原来是李若雪打来的。
她接起了电话,李若雪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欢馨,你看到小喜了吗?”
“小喜?”曾欢馨的神智依然恍惚,她下意识地就回答道:“小喜没事了,她没事了。”
“她没事了?她和你在一起吗?”李若雪问着曾欢馨。
“没有,我——是说她不用担心了,她的事情解决了,我替她找到了解决方法,等我回去她就知道了——”曾欢馨笑着说话,笑容里却充满了泪水。
“可是,她现在并不在家里,我在屋子里,小喜没在家,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她把屋子收拾得特别干净,”李若雪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对曾欢馨说道,隐约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她去哪儿了?”曾欢馨也有些纳闷,她把自己悲伤到绝望的心绪隐藏起来,提起精神来和李若雪对话,“上午我出门的时候,她还在屋子里。”
“那睿宇呢?他怎么也不见了?”李若雪说。
提起这个名字,曾欢馨觉得自己心里好象火烧一般灼痛,她沙哑着嗓子说:“他走了,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啊?”李若雪急切地问:“他怎么了?你们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和他分开了,于是小喜就没事了。你懂我的意思吗?”曾欢馨忍着眼泪对李若雪说道,“我和许睿宇永远都不会在一起了。”
“你是说,这件事情,和许睿宇的家人有关系吗?”李若雪立刻猜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曾欢馨却连回答问题的气力都没有。她强打起精神,问李若雪:“别管这些事了,你刚才说小喜出门了吗?”
“是,我刚才给她熬了点鸡汤送过来,敲门没人应,我用你们给我的钥匙开了门,发现你们都不在家,小喜也不在。她的屋子收拾得特别干净,我觉得奇怪就给你打电话了。”李若雪的手里还提着保温壶,一边在小喜的屋子里张望。
曾欢馨说:“也许她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有可能吧,”李若雪刚说完话,突然发现新大陆一样对着电话又叫道:“等等,欢馨,我看到小喜的床头有一封信!”
曾欢馨此刻的神智才回了来,听到这话,她的心里一个咯噔,连忙对李若雪说:“你赶紧打开,看看信里说什么!”
“好,”李若雪闻声连忙拆开信笺开始看,这一看之下她脸色煞白地对曾欢馨说道:“欢馨,小喜说她走了,我们永远都不要去找她。她想一个人安静地离开——”李若雪声音里带了哭腔,“她说她不想拖累我们,也没脸见任何人,她希望我们所有的人都幸福,把她给忘记——”
曾欢馨如遭五雷轰顶,她喃喃地说:“小喜为什么不等等我呢?我马上就回去了,而且事情已经解决了,她以后不用再担心这件事啊——”她微微闭了眼,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慌乱,她对李若雪喊道:“若雪,你快看小喜的信里有没有说她要去哪里?快点!”
李若雪被曾欢馨突然变得异常凄厉的声音给吓到,她连忙往下看,然后对曾欢馨说道:“小喜说,她一辈子都没有勇气去流浪,但是非常向往流浪者的生活,她说她想再去海边,听听海的声音,让海来抚慰她的心灵——”
“若雪,你快点!”曾欢馨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她忍着那种极度害怕失去的恐慌,对李若雪说:“你赶紧去海边,我从这里出发,也马上赶到海边!”
“你,你是说——小喜留下的,留下的是——遗书?”李若雪的手一松,那封写满了爱和泪的信笺从她的手中坠落。
“快点,我们要快点!”曾欢馨语无伦次,她抢到路中间,惊慌失措地几乎没有了主张,她唯一的意识就是要立刻赶到海边,程小喜她不能死,不能!现在已经没事了,没事了她为什么还要去死?曾欢馨想要号啕,想要大叫,慌乱之中她抢到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跳到车上,就对司机吼道:“师傅,快,快送我去海边!”
这座城市有片海。已经是冬天,所以游人并不多,只有几个在海边冬泳的游泳者。
曾欢馨跌跌撞撞地下了车,有些茫然地望着这片广阔的海洋。傍晚的海边,夕阳透过树枝,经雾气的渗透,带着一种梦幻的色彩映照下来,连海水都显得有些倦怠了。海浪打上沙滩,又缓缓地退去,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地,好象在倾诉着什么。
海边安静的时刻,只有风、海和自己呼吸的声音。但是在不远的前方,好象很是嘈杂,有一群人围着什么在说着什么,谈论着什么。
曾欢馨觉得自己的心好象一下子抽紧了,她慢慢地向前走去,围观的人群好象有人回过头来看着曾欢馨,那有些惶恐的眼神让她的心头产生一丝凉意和恐慌,阴冷的海风直入骨髓,让她几乎没有勇气继续往前走。
但是一丝不详的预感瞬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