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和远处半边天空通红的火光。

    “……警察……快……来了吧……再来……人……我可……扛……不住了……”

    叶芷坐在他旁边的地上，背倚着墙，小手反握住邵询的大手，抬头看向月亮：“就快来了。再来人的话，我会保护你的，相信我。”

    邵询嘴角微抽，只用气声说了两个字。

    叶芷凑到他身边听，听到“破产”两个字手抖了一下，忍住了弑师的冲动。

    “那我不保护你了，你自便。”

    邵询这才头一歪，眼前一黑，放心地失去了意识。

    叶芷拨开邵询歪在她肩膀上的脑袋，费了不少气力直接把人平放在了地上，看起来和旁边昏迷了一地的人没什么区别，这才报了仇似的心满意足。

    叶芷坐在邵询的“尸体”一旁，直到听见了从远处传来的警笛声，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任疲惫感和疼痛侵袭大脑，意识一点一点模糊起来。

    正当叶芷要彻底失去意识之际，就看见那边的断壁残垣中缓缓走出一个人影来。

    仔细一看，那人影正是一身狼狈的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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