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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双曕暂住在三院,是二叔的居处。我带着智睿住五院,中间的四院是三叔的起居之所。乡下房屋格局简单,南北直通到底。穿过四院,三院在即。
我在拱门处站定,深深的吸口气,压压心中紧张。
都说右眼跳灾,不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紫荷说:“小姐,快走吧,林侍卫已经来催请两次了。”
我瞥她一眼,揶揄说:“林侍卫急,你就跟着急了?”这个丫头自从认识林顺后,魂儿被勾去一大半,每日要是不跑去见上一次,吃饭都跑神。
紫荷脸红,跺跺脚,羞道:“小姐惯会取笑奴婢。”
女大不中留,紫荷眼看二十岁了,早已是这个时代的超大龄女青年。母亲这个年岁的时候,我都已经四岁了。以前在京府受限,我没条件为她考虑,现在不同,她看上庄子里的谁,我都可以做主。唯苍双曕的人不行,林顺虽然只是个侍卫,却也不是紫荷能肖想的人,她一厢情愿罢了。
走进三院,有两个侍卫门神似的守在正堂门口。
看到我来,二人行礼。
我回礼。
一侍卫道:“公子在等小姐。”
我颔首。
紫荷欲跟我进去,被另一个侍卫拦住。
我只好对她说:“你先回去,让阿姆帮我备好笔记。”
紫荷应诺,离去。
登阶入室。
施礼,落座。
菜上齐后,侍从退下。
苍双曕静静的望着我,不说话。我被他看的有点紧张,心里胡乱猜想是哪里不妥?发髻是阿姆梳的,好看;妆是我自己画的,精致;来前仔细对着铜镜检查过,没问题。难道是衣服?
“吃吧。”苍双曕忽然开口。
我惶惶致谢。
他身穿一袭青色细布衣衫,略湿的墨发以同色绢带简单的缠绕,松松的搭在肩上。许是刚沐浴出来的缘故,状态看上去有些慵懒随意,随意中又透着一股天生的贵气。他吃相优雅,白皙细长的手指让我想起了尘封,他也有双白玉般的手。
我观察男子喜欢从手开始,看皮肤是白是黑,是粗是细,指甲长不长,甲缝里有没有污垢?如果一个男人指甲长长,有污垢,即便他神仙下凡,我想我也难有兴趣看第二眼。尘封的指甲就修的很美,他说是父亲的功劳。苍双曕的指甲光秃圆润,平时谁给他修的呢?妃妾吗?
“我的手好看吗?”苍双曕问,语气淡淡的。
“……”我尴尬的收回眼光,暗恼自己失态,居然盯着他的手愣起神来。
执起筷子,我默默的吃菜。
苍双曕看我只吃眼面前的两道青蔬,遂问:“只吃素吗?”
我摇摇头。
他把烟熏牛肉和小羊排调换到我面前。
我傻眼,平生讨厌牛肉,诅咒羊肉,厨房什么时候加了这两道菜?
苍双曕看着我,说:“吃吧。”
我欲哭无泪,吃个鬼啊,闻味道都想吐。
见我不动筷子,他想想,问:“不喜欢?”
我犹豫了下,点头。
别的菜都能将就,唯羊肉和牛肉不行,实在受不了腥膻味,再闻下去,我真的要吐了。
苍双曕喊了声:“来人”。
侍卫进来。
苍双曕没说话,执筷子指指我面前的两盘菜。
侍卫明白,把烟熏牛肉和小羊排撤下。
室内陷入静默。
我心跳如雷,垂下双目掩饰紧张,时不时的能感觉到对面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夹菜入口,味同嚼蜡。如此沉闷了一会,苍双曕不疾不徐的说话:“筐里最后为何还剩一个苹果?”
我懊恼,早知道这顿饭是这个目的,小书堂就告诉他了。
稳稳心跳,我微微抬眼,回他:“因为一个孩子手里拿着筐。”
苍双曕闻言,想想,眉梢一挑,微笑说:“有趣。”
饭毕,小坐。
两盏茶下肚,我起身告辞。
苍双曕说:“不忙,下盘棋如何。”
我想说不会。
他仿佛猜到我的想法,补充说:“你父亲说你棋艺不错。”
我父亲?哦,是二叔。
我为难的道:“可否改日?”
苍双曕看着我不说话。
我只好解释:“实是小女子听课时辰到了。”
苍双曕挑眉:“听课?”
我三言两语解释了下。
苍双曕微讶,盯着我看了片刻,才道:“可否同往?”
我敢拒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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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依旧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