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皇城的钟楼,传来清脆悠远的撞击声……春祭在璀璨的烟火中逐渐落幕。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而当头顶的烟花还在盛放之时,元昊却已经回到了他的摄政王府。
转过一处僻静的小院,元昊推开一堵残墙,地面传来沉闷的咔嚓声,露出一条幽长的石阶。
顺着石阶往下,元昊走进一处密室……
叶洛澜跪在密室正中,衣衫褴褛,透着血迹。
“看来你已经领受过刑法了。”元昊的声音,隐隐的透着一种怒气。
“是,主子,奴婢已经知道错了。”叶洛澜俯身就地,诚惶诚恐。
元昊踏出脚,踩在叶洛澜低放在地面的脸颊。“知错?现在的圣夫人哪里会错?”
叶洛澜也知道这一次,自己鲁莽了,惹得元昊十分不快。
她嘤嘤而哭,做出摇尾乞怜的模样,哀哀请求:“主子饶命,是澜儿一时失心疯,想岔了,做错了事。可是澜儿真的没想过要刺杀主子,只是得知了明珠公主的计划,顺水推舟,做个样子罢了。”
元昊脚下用力,面容却依然和蔼可亲:“就为了陷害一个琴娘,你就敢设计孤王,你这该死的东西,胆子越发大了。”
“是,奴婢胆大妄为,仗着王爷的宠爱,一时放浪了,求主子宽恕。”
叶洛澜这些年,已经摸清了元昊的脾气,她总是能恰到好处的讨好到元昊。
比如……现在!
叶洛澜哀怜的模样,含泪欲泣的眼睛,低入尘埃的姿态……无一不在撩拨着元昊的神经。
不可否认,元昊享受着这种感觉,怒火在叶洛澜的哀求中慢慢演化,变成身体里一种本能的欲望。
只是这一次……元昊不愿意让她沾身。
扒光叶洛澜的衣服,元昊把心中的欲念变成了戾气,用皮鞭鞭挞她的身体来狠狠发泄。
“记住了,你只是孤王的一条狗,不管这条狗头上挂着怎样的头衔,他都只是一条狗。别自作聪明,别胡作非为惹怒孤王,否则……”
元昊居然没有碰她,叶洛澜心里发慌,态度更加诚恳。低身埋头,不管元昊的鞭子如何抽打,她亦不敢躲,也不敢哀嚎。
吸着鼻涕眼泪,叶洛澜赶紧答道:“是,奴婢就是您一辈子的狗,奴婢不敢了,没有您的吩咐,奴婢绝对不会再做任何事。主子息怒,求主子不要生气,伤了自个的身体。”
元昊看着卑微至极的叶洛澜,突然笑了。这个女人低贱得……令他开始反胃。
贱奴就是贱奴,哪怕给她高高在上的名头和地位,她骨子里永远不会有那种天生的贵气!
落影夫人……果然还是落影夫人那样的不羁和傲慢,更对他的胃口。
元昊用皮鞭挑起叶洛澜的下巴,警告:“记住了,落影夫人是孤王喜欢的人,别把你那些鬼魅伎俩,用到孤王看重的女人身上。”
喜欢的人?看重的女人?
那……她叶洛澜呢?
不管是残酷的刑罚,还是元昊无情的鞭挞,都不如这句话,更能让叶洛澜痛不欲生。
闭上眼睛,叶洛澜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掉。悄悄的把脸埋进地面,叶洛澜哽咽着答应:“是,奴婢明白了。”
狗,她只是一条狗。高贵的主人,如何会喜欢上像狗一样的她。
等着元昊走远,叶洛澜这才敢挺起腰来嚎啕大哭。只是,哭声再大,也穿不透这密室的墙……更穿不过那人,无情的心。
今夜,是新年初始,本该是喧嚣而热闹的不眠之夜。
可在这一夜里,伤心人却是那样的多。
听闻噩耗,匆匆赶回来的云霜晨,在亲手收敛了亲妹的尸体之后。现在又要面对,被叶洛澜苦苦折磨着的同门师弟……
“叶洛澜,你答应过要善待倾城的,你……你恬不知耻,还不快住手!”
叶洛澜才刚失魂落魄的回到府邸,就听闻云霜晨回了金都的消息。元昊令她敲打敲打此人,她便拉出了那人的软肋——月色。
月色啊,即是她叶洛澜的解忧丹,又是一把宰割云霜晨的剜心刀。
这不,才把他绑上,抽了几鞭子,云霜晨就受不了啦。可这几下,跟元昊对她的惩罚比,是远远不够的。
“住手?”叶洛澜挑眉,冲着站在门口的云霜晨浅浅一笑,声音起伏缠绵,带着无尽魅惑:“那……好吧,我……不打他。”
叶洛澜诡异的微笑着,喂了月色一大把药丸,并从容的从袖中抽出一管玉笛:“我让我的小宝贝们出来,陪他玩,你看可好。”
好?怎么可能好!
“你给他吃了什么药?”云霜晨被几个侍女拦着,怒问叶洛澜。
一抹浅晕浮上叶洛澜的脸颊,低头又是一阵浪笑:“自然……是让人遇仙求死的……好!药!”
“无耻!”云霜晨捏紧拳头,怒不可遏。
如果愤怒有用,那么这些年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