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表情微妙，范晓晓则幸灾乐祸，指责关灵儿：“关经理来解释一下，你是不是私下里被人包养了？这会对我们集团造成很大的危机，你知道责任有多大吗？”

    关灵儿冷冷盯着范晓晓，“那你之前的丑闻不也是随风消散？更何况，区区几组照片，就想给我扣帽子，范晓晓，你是小学水平的逻辑吗？”

    “你！”范晓晓被怼得无语，她翻开手机，在公司群里发了一组网络上的新闻，标题：大友集团女高管与老富商关系暧昧。

    新闻的第一句话就是：落魄千金，不甘成为打工人，出卖身体为自己谋资源，金主疑似某富商，地在君御尚府……

    关灵儿内心一万个土拨鼠在尖叫。

    她和小保姆爷爷也能组CP？这什么脑洞？关键没有实锤，哪家新闻社敢这么吹？

    “做事呢，要讲证据，这种媒体的新闻没有任何价值，全靠低俗博眼球，网民又不是傻子。”关灵儿说。

    范晓晓讽刺道：“不管它这个新闻是不是真的，网民已经看到了，你的坏名声已经在网络上飞速传播了，大友集团经不起这个折腾，你别再厚着脸皮坐这个位置了。”

    “是吗？”关灵儿起身，凑近范晓晓。

    “你干什么？”范晓晓不解关灵儿动机，有点不安。

    关灵儿一把抢走范晓晓的手机，从里面找出两家媒体的手机号，还有微信。

    然后她做了个骚操作……骂那些媒体人，“都是废物点心！你们干什么吃的！就这，没水平滚回来养猪去！”

    “看看你们几个，没有没能力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了，恰烂钱吧你们！”

    果真，那些媒体人都沸腾了。

    纷纷骂回脏话，而且一个比一个脏，难听。

    “你特娘的，那么点儿钱还养鱼？臭娘们儿，走着瞧！会让你知道惹我的下场！”

    “臭彪子，我手上有你猛料你要不要！就这点儿钱我不供着你大小姐脾气，MD，走路小心点！”

    “走着瞧，流量套餐赠送你，微博免费上热搜！Q空间万人转发，朋友圈刷爆，某宝热卖照！”

    关灵儿忍着笑意继续在朋友圈拉骂战，引发媒体人在评论处留言，她相信范晓晓圈子的一部分人能看到，那就足以让范晓晓喝一壶的。

    当然，关灵儿用范晓晓的某信给自己发了几张范晓晓和男友拥吻的图片，当做以后的谈资。

    她和范晓晓虽然不对付，但互相都有某信联系。

    “把手机还给我！”范晓晓几次三番抢，关灵儿像鱼儿一般绕过她。

    范晓晓火了，上前就要打关灵儿……

    “住手！”

    范民山进入办公室后，脸色异常难看，因为他身后跟着一队人。

    范晓晓的指甲在关灵儿手臂留下了红色痕迹，显得她在欺负关灵儿，关灵儿注意到，范民山好对他身后的人有顾忌，不然他此刻应该揶揄她。

    关灵儿故意将伤口露在外人能看到的角度。

    范民山带来的人进入办公室，往座位上一坐，有几个关灵儿在天鹅地产职工表上见过，是天鹅地产除唐双以外的几位，三位男职员，其中有个平头男人身上有高管气场，估计剩下两个是助理和员工。

    天鹅地产的人，为什么会来本部？这件事本身已经交由她来对接了。

    还有，天鹅地产的人，看上去面色不善。

    关灵儿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整理好衣服，坐回办公椅，范晓晓也是迅速照了一把镜子，理了头发，自信地坐回办公椅。

    范民山开始向平头致歉：“让卓总见笑了，抱歉。”

    那位被称为卓总的平头淡淡笑，打量范晓晓和关灵儿几秒，双手交叉，有些目空一切的样子。

    “大友集团内部有矛盾，所以才在业务上有疏忽，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们天鹅地产是什么样的企业，范总你是知道的，我们每天上亿的单子，挑选合作伙伴也是很谨慎的，现在看来，我们天鹅地产，要重新考虑和你们的合作了。”

    “这……卓总，合约都签了。”言下之意，不好毁约。

    大友集团失去天鹅地产这个合作伙伴，不会动摇大友集团的根本，但损失一笔不小收入，那笔钱，大友集团是一直缺钱的。

    更何况，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范民山也不甘心，金钱面前，任你在公司的职位再高，也要向金钱低头，天鹅地产背靠更豪横的豪拓集团，当然也硬气。

    平头男笑笑，“范董，天鹅地产能做那么大，在方方面面考量都十分严苛，能和我们合作的公司，都必需具有一定的规模，原本出了一次供货次品问题，我们就已经对大友集团产生了怀疑，现在又亲眼看见员工内部动手纠纷，可见管理出了问题。”

    说一个公司管理有问题，已经等于在打范民山的脸了，他可是大友集团最大权力拥有者，他的下面就是一干高层，包括范晓晓和关灵儿。

    平头男言下之意，是指他范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