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首,是害她痛苦、受伤的罪魁祸首。
陆谨言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伸出手想抚摸她的发指尖几乎碰到了她的发梢,却又猛地收了回来,仿佛被什么东西烫着了一样。
五年了,陆谨言啊陆谨言,你的胆子居然还是这么小。
他坐在床边,看着沉沉睡去的宋瓷,自嘲的弯了弯嘴角。
“谨言……”她紧紧皱着眉头,像是在忍受难以承受的痛苦,眼角涌出了泪花,沙哑的嗓音听起来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凄惶,“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
陆谨言身子倏地僵住,拿着被子的手僵了许久才又缓缓落下,轻拍她单薄的后背,忍着内心几乎要炸裂般的痛苦,柔声安慰她:“不会了,没事了。”
然后低头用唇去吻她的发他知道这一次他又要重蹈覆辙了。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就算是想伤害他,他也会亲自把刀子递给她。
就这样吧,互相折磨到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