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看着那公子,又看了看旁边那满脸凶凶的老头,作揖谢道。
关浪出去后,对门口的人小声说:“你再去调一些武功好的兄弟过来,别出什么差错。”
“诺”那人转身出了小院。
阿让环顾着周围的环境,他真的记不清之前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一句话一直在他耳边响起:“要与天斗,只能以命为子,往后,你去将那些上天的棋子,统统杀掉,就能博得一线生机,守护你想守护的东西。”他丝毫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联想到记忆里零碎的场面,大概就是一个“杀”字吧。
转眼便是到了晚上,阿让感觉自己身体好了很多,想出门走走,打开屋门,便是看到一个家丁模样的人站在中央。
他看到阿让打开了门,鞠躬说道:“任先生,我家家主请您去西厢房用餐。”
“我不饿……”说话间,阿让的肚子咕咕得叫了。
那家丁一脸的无奈,又说道:“家主说只是些茶点,谈天说地之用。”
“好吧,那西厢房在哪呢。”阿让还是有些腼腆。
“先生随我来。”家丁侧过身子出一条路。
阿让走了出去,这时才发现,小小院子里居然有六七个家丁站在各个角落,心里不由得感叹关家的阔绰。
出了小院,又穿过一条长长的小巷,左拐右拐,生生的转晕了,才是到了一个较为宽阔的院中,里面有三个大屋子,有一条清澈的溪水从脚下石板底部淌过,发出淅淅沥沥的流水声人心神宁静,院中布满绿植,有一些花甚是奇特,见所未见。
“先生这边请。”那家丁弯腰用手掌指着一间屋子,示意阿让进去。
“好,谢谢。”阿让微微点头,深吸了一口气,便是慢慢走了进去。
屋中空无一人,装饰却是十分精美,博古架上摆满玉器陶瓷,墙上除了漂亮的雕纹,还有几幅山水字画,颇有气度,屋内正中央立着一个威风凛凛青铜像,一手持关刀,另一手拿着一本书卷,上身赤裸,再旁边有一红木圆桌,上面放着美酒佳肴,外加一柱檀香,阿让吞了几口口水。
“先生请坐。”后面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阿让回头看去,又出现一个鹤发的老者,满脸微笑得看着自己。
桌边有两个位置,阿让看来看去,也不知道自己该坐哪个。那老者走了进来,看阿让站那里不动,自己便直接坐了下来,一个请的手势。
阿让小心翼翼得坐在另一个位置上,其实椅子也还舒适,可能不太习惯的缘故,总是十分拘束,尤其是不经意扭头便是那青铜像瞪着眼睛,浑身感觉更加难受了。
“任先生,老夫乃是这关家家主关月坤,听闻小儿关浪说先生身体有些不适,现在可好?”关月坤举手作揖,随和得问道。
其实阿让心中奇怪,为什么关家人对自己都那么好,他碎片的记忆里,应该世人都是讨厌自己的。便答道:“身体倒是好很多,就是依然记不起之前发生的事情,老先生如若知道,可否告诉在下。”
“那先生可否记得自己是谁?”关月坤眉头微微皱起。
“我只记得我叫做任阿让,其他的实在想不起来。”阿让摇头说道。
“先生可否还记得其它?比如练过什么功法?”关月坤追问道,一脸得期待。
阿让看着眼的关月坤,想了想,缓缓道:“好像还有就是满地的尸体,好多人死在我得面前,对了,还有一个声音,喊我杀,但是不知道杀什么。”
关月坤心中已经百分百确定眼前这个少年就是鬼童子,这鬼童子必然是修习《童子神功》有所大成了,不然怎么可能肢体再生,如此年轻。那突破自己修炼瓶颈的秘密,就在这人身上。
“先生,你可记得鬼童子这三个字。”关月坤脸上眉头舒展,也浮现出了笑容。
“好像有些印象,好像,鬼童子任阿让,就是我……”阿让突然想到,好像有人告诉过他,他就是鬼童子任阿让。
“哈哈哈,先生不必担心,你一定可以想起来的,我便告诉你,你其实与老夫差不多年龄,你如此年少,便是修习了一种奇妙武学。”关月坤也不掩饰,直接就说。
“奇妙武学?可以变年轻?”阿让觉得不可思议。
关月坤看着阿让吃惊的表情,接着说道:“我还是唤你任兄好了,任兄你原本是大明第一杀手组织亡魂殿的杀手鬼童子,杀尽贪官污吏,后来大明被清灭了,你被仇人追杀也没有了音讯,但是江湖上一直传说你没有死,我开始还不信,待昨日见到任兄你在我府上才知,你真的尚在人间。”
“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阿让揉着脑袋,实在是记不起。
“任兄你且慢慢想,无碍的,任兄可记得你所练武功叫作何名?”
“我不会武功啊。”阿让又是一脸茫然。
关月坤也是无奈,问:“你那日在我府前,打伤我家家仆所用的是什么功法。”
“我……真的没有印象。”阿让使劲摇了摇头。
关月坤看阿让那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