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明亮的玻璃橱窗被喷上鲜红的油漆,写着一长串蝌蚪似的字符,打上醒目的感叹号。
迟意坐在车内,透过车窗看着外面。
汽车经过的每一条道路上,她都能看见几个光着膀子的孩童,一条破裤子长长的拖在地上。
这些脏兮兮的孩童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跑来跑去,仿佛在寻找属于童年的乐趣。
“这里发展有些落后,”迟意情不自禁地说,“街上都没什么人。”
谢知南没有说话,驱车前行了一段距离后,发现前面堵了。
不是城里没有人,是人都出去了。
前面的路口被游行的人封了,乌拉拉的一大片。
有人举着旗帜,有人拉着横幅,有人挥舞着有力的拳头……棕色、白色、黑色的皮肤都有,激动的呼喊声沸反盈天。
谢知南未加思索,在前面岔路拐弯。
那天下午,通往希伏国际机场的每条路上都挤满了人。
在某些山野小路都有人把守,游行的人一手举着旗帜,一手看似安分守己地垂在腿边,仔细看才会发现他们垂着的手里都拎着棍棒。
走在前面的一辆车刚停下,司机从车窗探出脑袋想问话,脑袋就被一根棒球棍给砸得暴血。
迟意吓得捂住脖子躲在座椅里。
谢知南减速掉转车头,有人拉着一群人大着胆子跑上来拦车。
“他们疯了吗?”迟意害怕的看着敲打窗户的人。
谢知南面无表情地掏了十几叠崭新的美金,撒出车窗,后退倒车,一气呵成地踩油门离开。
后视镜里飞扬着数不清的纸币,迟意忍不住回头望。
纸币飞落的方向,人群冲上去争夺,有抓了一大把,有蹲下捡钱却被推倒的,还有争吵的交手的……
再看谢知南,他平静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也许是发现了这辆车的主人有钱,旁边还有人冲上来拦车,去直接被带出七八十米后甩至路边。
迟意看的心惊,却又说不出什么。
在国内看的新闻被自己亲身体验到了一把,糟糕透顶的经历。
十八分钟后,又是一个被人堵死的路口。
谢知南冷清的面容照旧,却皱了皱眉,“迟意。”
“啊?”迟意回过神,朝他看去。
谢知南看了眼时间。
她赶不上16:00的航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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