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白毛,绿瞳獠牙,脸上没长毛,却是一张如开水浸泡过的陈年老母猪皮,还长满了脓包,恶心而恐怖。
老尸跳上婚礼台,笔直的站在正中间,嘴里时而喷薄寒气,旁边的方琼悄咪咪往另一方向挪了点。
拍的一声,老尸一把将方琼提到了他身边,给他缩成一团的身子就是一巴掌,让他站直身子,要有个婚礼主持样。
拿着喇叭花的男子阴恻恻嬉笑道:“阳间的婚礼主持太怂包了,要不是雪儿姑娘同意,非把他大卸八块供给来客享用。”
接着,便将喇叭花递给了老尸,退下了台来。
老尸拿着喇叭花,嘴里一阵咕噜咕噜,也不知道说啥,而台下全都沸腾了起来,纷纷转向了另一个方向,露出了无比振奋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