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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芜走到他身边,低声问:“受伤啦?”
谢荀默了一会,耳垂渐渐翻红。
他语带不虞:“一不留神叫只魇兽用爪子勾了一下罢了。”
“不要紧吧?
要上药吗?”
谢荀盖上衣袖,似乎甚以受伤为耻。
“不必。”
妙芜轻呼出一口气:“那小堂兄,我跟你说件事情。”
“何事?”
“我觉得那日的巡山人厉鬼,应该是被人夺舍而死。”
语毕看向谢荀,却发现谢荀也正看着她,眼神明亮,似乎还带了点赞许。
他说:“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觉得是哪个被夺舍了?”
妙芜斟酌道:“那日我未看清那厉鬼面目,只记得他的手比平常人都大很多。
而且此人当是徐家人,排查起来应当很容易。”
谢荀站起来,抬手轻轻拂过她的头顶。
“走了。”
“嗯?”
妙芜睁着圆圆的眼睛,神态娇憨。
谢荀笑道:“呆什么?
抓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