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丁协也能看出此时她一脸尖酸刻薄的模样。
一丝疲惫涌上心头。
好心却被人这样教训,这一刻,丁协有种深深的厌憎。
对体内有丁家血的深深厌憎。
“姑妈,是大伯他将人一家三口都给杀了,大伯现在这样,是罪有应得,至于沈夏,她并没做错什么。”说完,他毫不客气的挂断电话。
或许,他不应该回国,他应该不顾爸妈的劝说,带着爸妈定居国外,远离丁家这些是是非非才是正确的选择。
被挂断电话的丁璧君,脑子里有那么一瞬的懵。
自己侄子竟敢对她说教?
还说他大伯是罪有应得?
忤逆不孝的东西,没有丁家,没有他大伯,他能打小念这么的学校还出国留学吗?
愈想愈气,丁璧君再拨过去,无人接听,几次之后,她终于意识到,丁协这个侄子,翅膀已经硬了,不会像小时一般对她言听计从,老老实实的听她耳提面命了。
这种认知让她更加气恼,翻出丁制的电话,拨通,高了八个音度不止的声音震耳欲聋:“你是怎么教小协的?他怎么能这么说大哥?翅膀硬了,就不认他大伯了是不是?是不是改天,我这个姑妈他也可以不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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