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臣女此番已经是借花献佛了。”
“二来么,这配方于民有利,又是送给陛下的谢媒礼,所得银钱自然是归陛下所有。”
皇帝向来是个脸厚心黑的主,若这配方是穆鼎或是萧长恭送来的,皇帝二话不说就收下了。
可是面对婉宁这样一个半大的小姑娘,皇帝总能想起自己最疼爱的赵嘉言,就不好那么直白地收礼了。
“罢了,朕也不好太过占你的便宜。近日里京效那儿刚收回了一个温泉庄子,虽然不大,但泉眼也算是京郊温泉中的上品,就赏了你吧。”
婉宁一听,喜出望外。前一世时,她就很想去体验一下冬日里一边欣赏皑皑雪景,一边泡在温泉中的感受。
只可惜,直到她被害死,也没能亲眼看到温泉是什么样子的。更别说去泡一泡了。
没想到这一世,自己不但有机会了,甚至连庄子都变成了自己的。
“谢陛下,日后臣女有了好东西,一定再给陛下送来。”
皇帝忍俊不禁,想起自己最疼爱的六公主赵嘉言也是如此说话,不由心情更加舒畅。
萧长恭全程都没说话,任由婉宁发挥,此时看到婉宁把皇帝哄得高兴,他心里也很是欢喜。
婉宁越是能在皇帝面前露脸,他们的亲事就会越稳固。
哪怕吴采薇和长公主还是不死心,皇帝也不会因为顾及情面,而打了自己这个媒人的脸。
可以说,婉宁已经板上钉钉是他媳妇了。当然,最后一榔头,还得一年半后,婉宁及笄了才能敲。
三日后,皇帝就用上了由内务府赶制出来的香胰皂。
内务府,府如其名,专门负责皇家的内务,相当于皇家的大管家。
既然是服侍皇家,所要呈的东西,当然就是最好的。因此内务府在做这香胰皂时,不仅是舍得用料、敢用料,还额外添加了许多药材。
既有清洁之能,又有护肤之功效。
皇帝亲自试用过后,点了点头,“不错,做得很好。配方可有问题?”
内务府总管躬身答道:“没有问题,不但细节清楚,很多注意事项也标明了,的确是诚心实意,只要照着做,这香胰皂一定能做得出来。”
“好,那就由内务府出面,公开售卖,每份……三万两吧。”
三万两,虽然听着数目不小,但是对于那些大的商号、商家来说,三万两真不算什么。
而且香胰皂比澡豆便宜、效果还好,哪怕是平民百姓也能用得起。若是全天下的百姓,每家每户都要买上一块,这能赚多少钱?
三万两,可能一年就赚回来了。更不要说,这可是皇帝卖东西,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呢。
因此,消息一出,立刻就有数十封折子递到了内务府,远在江南的大商户,更是连夜派人进京买配方。
十天的工夫,香胰皂的配方,就售出了三十三份之多,整整九十九万两白银。
这数字就连皇帝也愣了一下,“德胜,你再重念一遍,多少?”
“回陛下,共三十三份,九十九万两白银。差一万两,一百万。”
“好,好啊,”皇帝兴奋地一拍桌子,“国库一年收入也不过千万两白银,光这一项,就得了一百万两。”
有了这一百万,无论是给军队换装,还是应对饥荒灾年,甚至是修堤筑坝都能宽裕不少。
而且这钱可不是税收,不必入国库,而是可以入皇帝的私库,这样来,皇帝对这笔钱的用途,就自由了许多。
虽然国库每年能收千万两白银,皇帝也有固定收入。可是偌大一个国家,佑大一个皇宫,真是处处都需要钱。
一百万两比起一年国库收入虽然不多,但也能让皇帝手头阔气不少。
皇帝在自己桌上看了看,指着桌上的一对玉屏风,“德胜,你亲自去把这个送去穆府,就说朕今天高兴。”
德胜笑意满满,“是。”
这婉宁一连得了皇帝两次赏赐,又兼有状元斋和新净坊,在盛京城不大不小的引起了一阵波澜。
一时间,人人或嫉妒,或羡慕。尤其是之前觉得婉宁身为庶女,不配嫁给萧长恭的人,此时更加觉得气恨:这庶出的女儿,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还有,这杂书游记就这么好看,先是马蹄铁,然后又是香胰皂?
一时间盛京城里,再次掀起了看游记、杂记的风潮。
随着配方的售卖,盛京城中也很快就有了各式各样的皂坊,但香胰皂这三个字,到底是从新净坊这里叫出来的。后来者不论怎么创新,在名声上也终究要比“老字号”的新净坊,差上那么一点。
尤其那四君子皂和玫瑰皂,更是宫里的贵人们用过的,哪怕京城里有了更高端的皂,但新净坊里的皂也是供不应求。
毕竟,谁不想和皇帝、皇后用一样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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