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声张,只低眉盈盈一笑:“那还要看月老的安排。”
于氏忽想起南无歌那房中的弯弯,探问道:
“无歌房里的姑娘是何人?他可是头一次带姑娘回来,听说还病了?”
“这姑娘是拆亲铺的掌柜,跟池公子南公子都在一条街上。这姑娘性子极好,直爽的很,与男子无异,跟池公子南公子相处的更像是兄弟般。年有二十,还未成亲,我们出去游玩,她吃了麻椒,全身发了疹子,南公子不能见死不救,便带来府上了。”
于氏恍然。
“原是如此,我就说嘛,我这儿子可从不带姑娘回来。不过这姑娘家,终归还得有个姑娘家的样子,跟男子处成兄弟,那如何也不是兄弟呀。二十了这个年纪还未成亲,她爹娘倒是不着急?”
于氏如此说着,只见蓝楚楚面露难色,叹了一气才道:
“这姑娘说来也是挺可怜的,她爹娘…和离了。”
“怪不得,开个什么拆亲铺,爹娘又如此,那性子再没点女子的样儿,定是不好寻婆家的。”
说着话,小容端来红豆汤,于氏喝了两口,便道:“现在身子好了,我随你一起去瞧瞧那位姑娘。”
蓝楚楚哪敢让她去瞧,若是瞧了,万一看着顺眼怎么办。
遂缓起身柔声道:
“夫人,您好好养身子就好,那处有我们照应着。”
于氏一听,倒也是,一个外人,又不是儿媳妇有什么好瞧的。
便由着蓝楚楚自己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