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这小女人是原来越聪明了。言渊拎着粉红色的睡袍看了两眼,叹息一声,无奈的穿在了身上,脚上套上那双灰色的棉拖鞋。
整个人瞬间暖和了起来。
暮轻歌出来就看见言渊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心情不太愉快,看到他一身粉嫩的模样,暮轻歌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音。
言渊好看的眉眼一挑,投去一道眼刀。
暮轻歌砸了咂嘴。拿过放在沙发上的干毛巾,裹在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头发上,快速朝着厨房走去。
言渊可能不知道,他这样一副憋屈的模样,在她看来像是在撒娇,浑身上下少了冷酷多了很多人情味。
“言少吃煎鸡蛋吗?”暮轻歌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言渊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八点了,出声问到,“你今天不上班吗?”
“我今晚值班,下午五点去交接就行,接下来一个星期我都是晚班。可能需要和言老爷子说一下,你提前康复了。后面我也不用再去言家了。”
暮轻歌想了想,把面包片放进面包机里,熟练的敲开两个鸡蛋。
厨房鸡蛋落入热锅里,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言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起身关上了还在刮着晨风的窗户,走到厨房。
女人穿着一件长袖睡衣,睡衣外套着一件睡袍,一副洗手作羹汤的贤惠模样。
“需要加香肠吗?”暮轻歌问了一句靠着门的男人。
“不用。”言渊看着暮轻歌拢着头发的毛巾,松散开来,走上前扶了一下。“你头发要散开了。”
“帮我扶一下,这个鸡蛋马上就煎好了。”
暮轻歌的头不敢晃动,她担心毛巾会掉进锅里。
言渊拢着暮轻歌的头发,淡淡的清香,从暮轻歌的身上传来。
见她鸡蛋出锅,扶着她的头,离开了厨房,走到客厅,扯开了毛巾。
一头未干的长发,披散在女人的肩头,散落在女人白皙的脸庞上,殷红的唇,有些凌乱的美感。
“头发先吹干吧,小心感冒。”言渊提议道。
“先吃饭吧,一会阿文应该给你送衣服了,你还得回去。”暮轻歌随意揉了揉散乱的头发,朝着厨房走去。
“你确定要提前和老爷子说。我的病已经治好了吗?”言渊坐在餐桌前,等着暮轻歌把早餐端过来。
“不然怎么办?难道你从美国回来,我还凑热闹去言家吗?”暮轻歌咬了一大口面包,不以为意的说到。
言渊吃了一口鸡蛋和面包,突然来了一句,“我想吃香肠了。”
暮轻歌愣了一下,差点咬到舌头。
“刚才问你吃不吃,你不要,我不想做了。”暮轻歌斜了一眼言渊,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我现在想吃,做吧”言渊扯过暮轻歌的手,一把搂进怀里。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粉嫩的耳边。
“你干什么!”看到言渊眼底情欲,她愣了一下。
敢情刚才跟她说黑话吗?
“治没治好,还是要看我有没有反应,难道暮大夫不亲自检查一下吗?”
言渊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胳膊用力一带,纤细的腰肢靠近他火热的身体。
“言少是在怀疑,一名一流泌尿外科大夫的诊断吗?”身体后倾,抬眼时眼睛里带着警惕和质问。
“暮大夫的技术,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言渊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眼底的火却是越烧越旺。
“你这是精虫上脑,无法控制吗?”暮轻歌倔强的仰着小脸。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暮大夫是怕了吗?”言渊灼灼目光,盯着她的眼睛。
“昨晚最后一个相亲对象你见到了吗?”暮轻歌眼神微闪,转移话题。
“你自己不是见了吗?非常不满意,打翻了她的牛排,直接扑进我怀里。”
言渊用力在暮轻歌的脸颊上吧唧一口,声音响亮,言渊自己笑出了声音。发自内心的朗声一笑,连带着胸腔都震动起来。
暮轻歌一怔,眉头紧皱在了一起。她昨晚到底都做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言渊不满暮轻歌的出神。用力搂紧女人的身体,贴着暮轻歌的脸颊,“我对待自己喜欢的女人,才能有本能的身体反应。”
言渊低头含住暮轻歌的红唇,眼里一片真诚。不给女人任何反驳的机会。
男人霸道气息包围着她,禁锢着她的头,强势的吻,让她感到窒息。身体一软,直接被男人抱进怀里,朝着卧室走去。
“你会后悔的,我们并不合适。”暮轻歌任由言渊抱在怀里,眼神复杂。
“等我从美国回来,我们就结婚。”言渊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和自信。
暮轻歌下午去医院的时候,恨不得把言渊胖揍一顿。这个男人就是喂不饱的饿狼,白日纵欲。
泌尿外科没有急诊,晚上值班也只是查房,整理一下记录。七点到十一点前都还多多少少有些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