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发的身影。

    “第二律者西琳，原本只是巴比伦塔里的一名普通的人类少女，但2000年2月……”

    “停停停！”听着奥托嘴里又冒出胡扯的话，德丽莎忍不住打断道：“能不能走快点。”

    “你太着急了，德丽莎，我还没说完呢。”奥托并没有停下脚步，仍是那样背对着德丽莎说道。

    “我知道，你又想说塞西莉亚的牺牲是必要的对吧。”

    德丽莎撇过头，满脸都写着不高兴三个字。什么人类的未来，什么必要的牺牲，这种推脱……她才不承认！

    “你还是不明白啊，德丽莎。”

    “？”

    “投放崩坏裂变导弹确实是我下的命令，但这一切都是为了人类，为了打倒第二律者啊。”

    “所以就要牺牲掉塞西莉亚吗！”

    “你错了。"奥托摇摇头，转过身来一脸平淡地俯视着德丽莎：“这是塞西莉亚自己的选择，她自己明白，失去了圣痕而且身体虚弱的她是无法击败第二律者的。她是为了保护你，保护家人，保护人类才做出这个决然的选择的，尽管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一定会死。”

    “你别说了！”德丽莎一脸痛苦，双手捂住耳朵，企图阻挡奥托的话传进耳里，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

    “你肯定觉得自己死掉了更好吧，正因为是——被留下的人。我痛切地明白，看得比自身性命更重的人，比自己先死去，而且还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而死，这种痛楚，钻心剜骨。”

    “诶？”德丽莎还是第一次看见奥托露出那种悲伤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是从奥托的眼里看到了那深沉的痛苦。

    “不说这个了，继续说第二律者吧。”奥托在“保护”这一件事上显然不愿意多谈，他很快调整了心态，又恢复以往那副绅士般的样子说道：“第二律者原本是人类……这一点你是知道的吧。”

    “……没错，而且还是……”

    德丽莎显然不愿回忆那时的事，说起话来也吞吞吐吐。奥托也没有为难她，替她说出了那个第二律者的身份。

    “实验体，对吧。而且还是人体崩坏能适应性的实验。”

    “……我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明明只是无辜的少女，为什么要对她们这么残忍？”

    “没有牺牲就没有未来，这个道理你应该早就懂的了吧。”

    “……”

    “好吧，看来你不愿意详谈呢，我们继续走吧。”

    奥托瞥了一眼紧紧攥着衣服的德丽莎，随即转过身继续向前面走去。

    “西琳计划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琪亚娜的名字会在实验记录上面！”

    闻言，奥托停下了前进的脚步。他思考了一会，对德丽莎说出了让她不明所以的话：“你觉得，人类个体和崩坏兽个体……哪个更强？”

    “除了女武神，大部分人类都不能抵御崩坏，更何况是在此之上，能统御崩坏兽的律者呢？”

    “但第二律者的出现带来一个契机，一个人类能战胜崩坏的契机。她的出现证明了，人类——是可以升格为律者的。”

    “所以，我提出了一个假设，既然原本是人类的西琳能升格成律者，那么研究人类为何会转变成律者，为何能让人类获得掌控崩坏的巨大力量，这才是带领人类战胜崩坏的契机，你不这样觉得吗？”

    “难到说……”想到了可怕的可能性，德丽莎急忙出声问道：“你把琪亚娜她……”

    “呵呵，别说傻话了。”似乎知道德丽莎想说什么的奥托轻笑道：

    “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要塞西莉亚和卡斯兰娜进行联姻？为的就是想知道这两个最强的血统结合，能不能诞生出更强大的——律者杀手。”

    “但结果你也知道，琪亚娜只继承了齐格飞的绝对崩坏抗性，原本应该是血脉传承的沙尼亚特圣痕却没有出现。虽然我有邀请她进行过为期1个多月的小测试，但结果依然让我失望。她，不过是个失败品罢了。”

    奥托摊摊手，无奈地说道。

    “不准你这样说琪亚娜，琪亚娜……才不是什么失败品！她是我的侄女！”德丽莎怒视着奥托，一脸坚定地对他说道。

    “随你怎么想吧……”奥托耸耸肩继续向前走去，但这次，不到3分钟，奥托说出了德丽莎现在最想听到的话：

    “到了。”

    走在奥托身后的德丽莎听到这期待已久的话语，连忙把小脑袋从奥托身后露了出来，映在她眼中的是一扇紧闭的金属大门。

    “琪亚娜就在里面，要进去看看吗？”

    PS1：1个多月的小测试~~~~~听起来很轻松对吧，德丽莎

    PS2：琪亚娜究竟在不在门里了？(￣_,￣ )

    PS3：求收藏啊，卡在279好几天了，总是会掉1、2个然后又增加1、2个，完全没怎么增长的收藏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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