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到最后,根本说不清哪一种最为致命。
舒漾沉了口气,再度开口的时候,语气不经意地加重,“我希望你们俩好好的,而不是现在这样,双方都不痛快。”
说到这里,舒漾想表达的已经表达完了。
沉默须臾。
梁满月问了她一句话,“依你看来,骆峥对我的喜欢,是哪种程度。”
舒漾微微怔愣。
反应几秒,她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儿,跟着拿起一个空杯子,又拿起一瓶牛奶,“这个杯子的容积是满分。”
说话间,她把牛奶倒在十分之九的地方,“剩下的十分之一,是工作和亲人。”
虽然这种判断可能有些夸张,但在舒漾眼里,骆峥表现出来的就是这样。
梁满月没想到她会用这种直观的办法。
更没想过,她在骆峥心里的刻度,已经到了十分之九。
还真是……很危险。
这样想着,梁满月眸光闪动,笑了,“谢谢你,我知道了。”
……
从舒漾的病房出来。
梁满月慢着步子回到办公室。
在堆积各种病例文书的桌面上,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拆了封的黄色信封。
这是在和骆峥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