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峥沉默几秒,随后拿起酒瓶倒了杯酒,端起来正正经经冲李修延举杯。
李修延反应过来,当即倒了杯酒,和骆峥痛痛快快地碰了一下。
俩人二话没说,仰头干了。
喝完,李修延把杯子一撂,啤酒肚一挺,“峥哥,你也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骆峥一喝酒眼尾就发红,他轻扬着眉,嗓音清越盎然地“嗯?”了声。
李修延是看出来了,只要有关梁满月过去的事,骆峥都有种难以形容的兴味,也刚好赶上梁满月这会儿不在,他把过去梁满月的“壮举”描述了一遍。
其实也没多离谱,就是俩人上大学那会儿,李修延在外头喝酒和人家吵起来了,对面几个对面职业学校的混子要揍他,梁满月刚好在那儿打工,见他们弄李修延,面无表情轮了俩酒瓶子砸对方脑袋上,就这么,李修延那伙人才不至于被揍得太惨,李修延也及时被送进了医院。
但梁满月也因此丢了工作,那年的奖学金也没评上。
“算起来,约等于救了我半条命吧,”李修延非常感慨,“要不是她,我搞不好真弄个二级残废。”
“什么残废啊,我看你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
周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