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去了杜毅的事,他不敢让詹队知道自己是因为私事去的,如果被詹队知道了,自己不知道要受多少的惩罚。
“是吗?我怎么听说,你是因为一个叫杜毅的人去的?”
詹青的两只手握在一起,身子往后靠了靠,就听这木质的椅子发出了一阵吱吱的声音。
这声音在冲击着杜青的神经,他总感觉自己下一刻就会和这个椅子一样,一样被分成好几块。
“我……是我堂弟说那里发生了奇怪的事,我正好在附近……”
“杜青,我的规矩你忘了吗?”
詹青的声音并没有多少情绪,但是杜青却被吓得顿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站了起来,在白梵面前十分嚣张的样子现在看起来竟然还有些乖巧。
“记……记得,没有任务的时候不能随意外出,不能随意插手别人的事情,除非危害到人的性命。”
“今天的事危害到人的性命了吗?”
“没有。”
“好。”詹青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去受罚。”
“是。”
詹青走后,杜青整个人瞬间瘫在了医务室的病床上,身上出了细细麻麻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