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再不坐下可别怪我再用手段逼你。”
她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他用手段逼她才会妥协。
时瑶无奈的原地坐下,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坐我这儿来。”
鄂易寒不满的看着不远处的时瑶,就这么想给他拉开距离?
“你到底想怎么样?”
时瑶有些不耐烦了,她都已经听他的坐下了,他还想怎么样。
“一个要求,坐过来。”
“……”
时瑶从地上起来,然后在他旁边坐下,中间大概隔着一米宽的距离。
只见鄂易寒的身子突然一倒,头直接枕在她的腿上,时瑶身子往后稍微顿了顿,“你干什么?”
“跟我说说在你订婚典礼的时候,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还以为是她自己送上门来。
“你不是知道么,我是被陷害的。”
被时珍珍送过去的,她说骆泽宇到时候会去那个房间。
她愚蠢的信了,平常时珍珍是怎么对她的她不清楚么?竟然还能够被她骗。
如果不是那时候太软弱无能,怎么可能会被欺负成那个样子,哪怕性子稍微坚硬一点也好。
“四年前有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至于会被害的这么惨。”
她现在也没有很聪明,照样被他们母女两玩弄于鼓掌之间。
“现在……现在还不是照样被她们欺负。”
这就是有地位和没有地位的区别。
“可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有我和时分。”